“程茹阿姨,我好疼......”
“好疼啊......”
程茹心疼地不行。
她一邊將小丫頭護在懷裏,一邊惡狠狠地瞪了一眼被黑衣人們控製住的女傭:
“誰讓你們這麽做的!?”
“對一個六歲的孩子,你們怎麽下得去手?”
那個靠在抱枕上的女人冷冷地看了程茹一眼,沒說話。
而那個倒茶的女人則是哆哆嗦嗦地開口:
“我們......”
“我們都是按照沈先生的指令做的......”
“沈先生說了,要我們剪下這小丫頭的肉來......”
“到時候......到時候送給她爸爸......”
“到時候她爸爸肯定會心疼她,會將什麽東西都交出來的......”
女傭的話,讓淩禦瑾的眉頭死死地擰了起來。
“容清手裏到底有什麽東西,值得你們這麽勞師動眾地用這種方式逼他交出來?”
淩禦瑾不明白。
容清不就是一個中醫的藥學方麵很突出的醫生嗎?
他身上到底有什麽東西,值得沈秋這麽尋找?
“我......我不知道。”
那女傭低垂了眉眼:
“我隻是聽說......”
“這小丫頭的爸爸,手裏有一份配方,能......能讓人失憶,還能控製心智......”
女傭的話,讓程茹整個人微微地一頓。
讓人失憶,控製心智。
這種藥,不就是淩禦瑾現在中的這種藥嗎?
她想起來,昨天容清見她的時候,慷慨激昂地告訴她,他會研製出讓淩禦瑾恢複記憶的藥物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