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九章:任侯爺終於能說話了(2 / 2)





「楊洪,本侯不知你為何如此咄咄逼人,視本侯如生死之敵,用這等罪名栽贓陷害,但是,天子聖明在上,百官群臣目光灼灼,斷不會讓你這等小人得意。」

這話說出來,便等同於真的撕破臉了。

在此之前,任禮雖然也同樣和楊洪針鋒相對,但是,因為不清楚楊洪的真實想法,所以,畢竟還留了幾分餘地。

然而事情發展到這種地步,無論楊洪最初的想法是什麼,他們兩家,都已經是真正的不死不休。

既然如此,行事自然也不必再瞻前顧後。

當著眾臣的麵,任禮冷哼一聲,道。

「昌平侯,你既然說是本侯指使,那麼,證據是什麼?」

「那個所謂的證人供詞和畫像嗎?」

「簡直可笑,本侯且不談,所謂的證人,從頭到尾,都在你那侄兒楊信的手中,他的證詞有幾分可信,便算你那侄兒是真的如實將供詞呈上,那又能說明什麼?」

「宣府身在邊境,虜賊叵測,手段層出不窮,收買一二軍中夜不收是何難事?」

「若那所謂的證人,隻是一個死間,想要用自己的性命,攪起朝堂爭端呢?」

「何況,本侯雖然曾鎮守甘肅,但是早已經卸任歸京,難道說,這些人來自甘肅軍中,便能證明是本侯派遣?

「於少保名傳天下,見過他的人多如過江之鯽,想要一封畫像又有何難,如何能證明是本侯給的?」

不得不說,任禮也並非易與之輩。

尤其是在這種攸關生死之事麵前,他不敢有絲毫的懈怠。

雖然嘴上說的沒什麼好駁斥的,但是,短短的片刻時間,便尋出數個破綻,將楊洪拿出的證據攻擊的搖搖欲墜。

不過,這也的確是因為,楊洪拿出的證據鏈不夠完整。

如任禮所說,迄今為止,楊洪所拿出的證據,無非是來自證人的一份供詞。

這份供詞的真實性到底有幾分,誰也沒有辦法保證,畢竟,這份證詞來自於楊信。

不偏不倚的講,如果說昌平侯府為了自己脫身,早就開始籌謀陷害任禮的話。

那麼,並不是沒有可能,這份證詞,甚至連帶那個證人,都是楊信一手炮製的。

應該說,從這一點出發,如果任禮死揪著不放的話,不是沒有可能反過來置楊洪於死地。

但是……

文臣列中,陳鎰等一乾大臣對視一眼,皆看出了對方眼中的疑惑。

如果任禮僅僅是想要反駁楊洪,揪著前麵那一條,便能夠把水攪渾。

可他為什麼對楊信一帶而過,反而要強調後麵的話呢?

不過,還未等他們想明白其中的關竅,便見得任禮再度轉身,對著禦階俯身一拜,道。

「陛下明鑑,暗中謀害朝廷命官,乃是藐視朝廷,等同謀逆的大罪,臣豈敢賭上身家性命,行此等悖逆之事?」

「如於少保所言,邊境虜賊叵測,時有細作混入大明製造混亂,若因區區一個所謂證人的供詞,便能將此等大罪強加於一位侯爵,朝局必將大亂。」

「何況,臣身為朝廷勛臣,若僅因政見不同謀害朝廷大臣,豈非辜負陛下聖恩,傳揚出去,豈非令民間百姓視朝堂諸公皆蠅營狗苟之輩?」

「臣敢以性命立誓,昌平侯方才所言暗殺之事,實乃攀誣之詞,請陛下萬勿為奸人所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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