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王峻奇的話,沈童立馬轉過去腦袋。
“看我乾嘛?我說的有錯麽?”
王峻奇陪襯笑臉發問。
“襲擊伍北的那晚,你在乾什麽?”
沈童睜大眼珠子出聲。
“喝酒、洗澡,完事找了個前凸後翹的妹子按摩,就在你們給我安排的金帝洗浴啊,你不會全忘了吧?”
王峻奇對答如流的回應。
“那天晚上,我們的人把伍北逼到王家巷,曾有個侏儒試圖偷襲他,後來被識破,當場中了一槍,你知道這事兒麽?”
沈童步步緊逼的再次發問。
“我上哪知道什麽豬儒牛儒的,我記得當天不到十點鍾,我就睡著了,不信你可以問問服務員去!”
王峻奇撥浪鼓似的搖搖腦袋,接著又道:“不是童哥,你什麽意思?懷疑我背著你們動手腳唄?如果是這樣,你可以直接
說出來,咱大不了不繼續合作,別整的我明明當馬仔,還得受洋氣!”
“你喊嘰霸什麽!”
另外一邊的羅天“蹭”的一下躥了起來,手指王峻奇嗬斥:“給你臉了是吧?你一個喪家犬,我們好心好意的收留你,現在還咋地沒咋地,你就要上桌要主人,是特麽覺得自己不一般唄。”
“羅總,你這話說的我就不愛聽了..”
王峻奇也氣衝衝的蹦了起來。
“沒有的事兒,天兒的性格你不是不了解,主要是咱們這段時間處處受阻,讓他有點把握不住,別往心裏去,我也沒有任何亂七八糟的心思,就是單純問問你,畢竟我們手裏有沒有侏儒。”
眼見倆人差點掀桌,沈童趕忙湊到中間勸阻。
“羅總,您要說我狗毛不是我認,但你覺得我是在借你們光,我還真不服氣,我當初找上門,目的
隻有一個,就是共同製裁伍北,你要問我是不是跟你們一條心,這話我不能打包票,但在對付伍北上麵,我肯定不遺餘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