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恩琦纖細手指小心地覆到他後背的肌膚上,眼裡露出一抹疼惜,「我姐夫給你的祛疤藥抹了嗎?」
  「一直在抹。」
  「好。」她愛憐地撫摸他傷口的邊緣,撫得細細柔柔,像在撫摸這世間最珍貴的綢緞。
  墨鶴肌膚一陣輕顫。
  從來沒想到被人撫摸是這等美妙的滋味。
  就像初雪飄舞,霓虹漫天,落日紅霞,瀑布飛流,春暖花開,彩虹初現。
  一切美景,都不足形容這種美妙的感覺。
  他微微閉眸,皮膚和肉體享受著她絲滑般的溫柔。
  渴望她一直摸下去,永遠不停。
  陸恩琦卻住手了,將他的病號服放下,說:「我該走了,再不走,我那幾個貼身女保鏢該找來了。被我媽知道,又得來為難你。」
  墨鶴心裡空落落的,嘴上卻說:「好。」
  她抱住他,「真舍不得你。」
  「我也是。」
  兩人黏在一起,又待了五分鐘,陸恩琦才依依不舍地離開。
  接下來,陸恩琦再也找不到機會,來看望墨鶴。
  在醫院住了一個多月後,墨鶴傷勢痊癒,可以出院了。
  出院前一天,顧北弦飛來英國,接他回去。
  臨行前,陸硯書來機場送別墨鶴。
  墨鶴同他說著話,眼睛卻掠過陸硯書的頭,看向前方。
  明知陸恩琦不方便來,可還是盼著瞅她一眼。
  哪怕那一眼,什麼問題都解決不了。
  他覺得戀愛中的人,高低都有點不正常。
  淨喜歡做無意義的事。
  陸硯書猜到他的心思,說:「你放心,我給恩琦找的這幾個女保鏢都很專業,三人換班保護,寸步不離。」
  墨鶴嗯一聲。
  陸硯書拍拍他的肩頭,「無論怎麼樣,我都拿你當女婿。婚事等恩琦畢業後再說,還有三年,三年應該能讓琴婉改變想法。」
  「謝謝陸叔叔。」
  「在那之前,你們倆低調點。」
  「好。」
  陸硯書將手裡拎的一個白色紙袋遞給他,「恩琦給你的禮物,讓你上飛機再拆。」
  墨鶴接過來。
  辭別陸硯書。
  他和顧北弦上了飛機。
  飛機
  【】
</br>
</br>
</div>
-->
</br>
</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