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會給他下毒了吧?我告訴你,雖然你是虞棣的兒子,可你姓沈。即使城城出了事,我們家家業也輪不到你!你快把他叫醒,讓他接電話,我馬上找人去接他!」
  沈恪把手機放到虞城耳邊,晃了晃他的肩膀,「你媽的電話,接一下。」
  虞城睡得迷迷糊糊,「餵」了一聲,頭一歪又睡沉了。
  再也沒有動靜。
  成瓊越發著急,提高嗓門在手機裡叫囂,「沈恪,我警告你,你不許動城城!如果城城有事,我會打電話報警!知道自己命硬不祥,就自覺地離城城遠一點,克你們自己家人就罷了,還來克我們這一家!聽說你和蘇星妍已經分手了,五個億你也拿到手了,就自覺地把蘇星妍讓出來吧。別拿了錢,還不辦事!」
  沈恪唇角露出一抹譏誚的淡笑。
  這女人的嘴臉,當真是無恥至極。
  有用的時候,上趕著他,不惜忍氣吞聲,委曲求全。
  覺得他沒用了,偽善刻薄的麵目徹底暴露。
  有那麼一瞬間,沈恪覺得給她的報復太輕了,應該讓她也體會一下被炸得皮開肉綻、麵目全非、痛徹心扉的滋味。
  把手機放到床頭櫃上,沈恪轉身離開。
  上樓,來到露台。
  沈恪傾身在蘇星妍身邊坐下。
  蘇星妍坐在白色藤椅上,身姿窈窕,纖長手指正握著一隻水晶高腳杯。
  她輕輕晃蕩杯口,掛壁的紅酒呈現出瑰麗的紅色。
  月色下的她,美得發光。
  沒有男人不為之傾倒。
  朝思暮想的人就在身邊,沈恪很想將她擁入懷中,親她吻她,對她做一些男人對女人會做的事。
  可是理智最終戰勝了衝動。
  成瓊說得對,不祥之人就得有不祥之人的自覺。
  真愛一個人,不是自私地占有,而是願她幸福。
  蘇星妍看他一眼,將杯子遞到唇邊,剛要喝。
  沈恪手伸過去,拿過她手中的杯子,把杯中酒一飲而儘。
  接著拿起醒酒器,自己斟了一杯,又喝下。
  接連三杯後,他已經微醺,人也開始心猿意馬。
  蘇星妍按住他又要倒酒的手,「小酌怡情,大飲傷身,別喝了。」
  肌膚相觸,她玉指微涼。
  沈恪垂眸盯著她按在自己手上的手,心尖發燙,覺得被她摸過的那一塊皮膚,已經不是自己的了,仿佛融化了一般。
  他不受控製地抓住她的手,握在掌心。
  他的手那麼大,她的手那麼小,細細長長一隻,五指細嫩如筍。
  他用力握住她的手,握得緊緊的,再也不想鬆開。
  指骨好像穿過皮肉,同她的指骨牢牢焊在一起。
  相思入骨,原來是這種感覺。
  他抓著她的手,一用力,將她拉進自己懷裡。
  蘇星妍後背貼著他的胸膛,扭頭望著他,漂亮的大眼睛波光瀲灩。
  雖未言語,卻勝過千言萬語。
  她的眼睛,她發絲間的香氣,她的軟玉溫香,讓沈恪周身血液發熱發燙。
  加上酒精的作用,他再也忍不住,低頭將唇覆到她的唇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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