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照照鏡子,看看他那副被酒色掏空的腎虛模樣。
  明明比顧北弦大不了幾歲。
  顧北弦依舊風度翩翩,玉樹臨風,頭發漆黑如墨,目若朗星,中氣十足,宛若三十出頭。
  他則鬢角灰白,眼袋浮腫,眼角皺紋能夾死蚊子,和顧北弦簡直像兩代人。
  蘇嫿道「真不用,有錢捐給希望工程的孩子們吧。」
  說罷抬腳進了電梯。
  虞棣緊跟著進去。
  保鏢將他和蘇嫿隔開。
  虞棣透過保鏢身體的縫隙,打量著蘇嫿白皙細長的脖頸,小巧如玉的耳垂,綰起來的烏黑濃發,纖薄的雙肩,米色羊絨大衣包裹的纖細腰身,以及大衣下擺下的絕美小腿,忍不住想入非非。
  如果他年輕的時候,遇到這種極品美人。
  想必就守著她從一而終了。
  斷然不會再去外麵拈花惹草,欠下那麼多風流債,還給女兒虞瑜招來報復。
  一恍神,電梯門打開。
  蘇嫿抬腳走出去。
  虞棣跟著出去。
  一行人下了樓。
  蘇嫿轉身對虞棣說「虞董,
  就送到這裡,請回吧。」
  虞棣這才回過神來,忙說「啊,沒事,虞瑜那病,連醫生都束手無策,我回去也幫不上忙,送到你大門外吧。我們家虞瑜的病,現在就指望你了。你是她的貴人,是我們家的貴客,自然得隆重地送。」
  蘇嫿黛眉微擰。
  自打烏鎖鎖死後,她已經很久沒如此討厭過一個人了。
  癩蛤蟆不咬人,惡心人。
  她不再說什麼,抬腳就走。
  虞棣亦步亦趨。
  行至醫院的花園旁,蘇嫿手機響了。
  她拿起手機接電話。
  虞棣依舊站在旁邊,不肯走。
  蘇嫿瞟他一眼,手伸進包裡,摸出一支白金色的筆。
  虞棣以為她要記電話號碼,急忙把手伸到她麵前,說「你要記什麼,寫我手上吧。」
  蘇嫿抬眼看他,「你確定?」
  虞棣忙不迭地說「確定確定,能得美人一親芳澤,不不,看我這張嘴,天一冷被凍瓢了,亂說話。你是虞瑜的貴人,讓你在我手上寫幾個字怎麼了?你就是讓我上刀山下火海,我都願意。」
  蘇嫿忍著生理和心理雙重不適說「你不後悔就行。」
  「不後悔,寫吧。」
  蘇嫿單手摘下金筆的筆帽,在虞棣手心上飛快地寫道04875612746。
  譯成漢字是你是白癡無藥醫,惡心死了!
  那筆不是普通的筆,是防身用的,筆芯上有尖利的小刺。
  筆筆在虞棣的掌心上劃出細細的痕。
  蘇嫿速度極快,等虞棣感覺到痛的時候,她已經寫完了。
  虞棣低頭一看,掌心一排數字下,布滿絲絲細血。
  手掌連心,疼得他直抽冷氣,手指發抖。
  蘇嫿垂眸掃一眼,淡聲道歉「對不起虞董,拿錯筆了,我換支筆重新寫吧。」
  虞棣一聽後背發寒,急忙忍疼說「不用了不用了,我去找醫生處理下傷口。」
  不等蘇嫿回話,他拔腿就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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