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他都認了(1 / 2)





蘇嫿心裡什麼地方仿佛塌了一角。Google搜索.com

顧北弦大老遠,跋山涉水地跑過來。

就因為不放心她,專程跑過來看她一眼。

之前因為被他懷疑,憋的那股子委屈頓時消減了一大半。

她往他懷裡靠了靠,很小聲地說:「那男人摸進來撕我衣服時,我都快惡心死了。心裡隻有一個念頭,如果他敢侮辱我,我就殺了他,然後自殺。」

顧北弦心裡驟然一空。

緊接著狠狠一疼。

像被什麼猛獸用尖銳的牙齒,用力撕咬了一口,疼得他半天沒緩過勁來。

他握緊她的腰,把她按進自己懷裡,緊緊抱住,嗔道:「傻瓜,不許說這種傻話。」

和她相依為命三年,他聽不得這種話。

蘇嫿默了默,說:「幸好顧……」

說到一半,她突然打住。

本來想說幸好顧謹堯來得及時。

但想到顧北弦不喜歡她和顧謹堯走太近,就把後麵的話咽了下去。

她改口說:「幸好你來了,要不我今晚都不敢睡覺了。」

顧北弦其實猜出了她下半句要說什麼,眼神登時就變了,變得很陰鬱。

聽到後麵她改了口,他眼底的鬱氣又散了。

他輕輕摩挲著她的後背,溫聲說:「我又帶了兩個保鏢過來,都留下。不要怕被別人說派頭大,他們一群糙漢子,走哪兒都安全。你長得這麼好看,到哪兒都容易被人惦記。」

這次蘇嫿不再反駁了。

早知如此,就應該聽顧北弦的。

多帶幾個保鏢,什麼事都不會發生。

因為晚上受了驚嚇,睡沉後,她又開始做噩夢了。

夢到十三年前那場火災。

大火熊熊,狂風凜冽,濃煙瀰漫。

白皙清瘦的少年,拚著命地把她從火裡推出去,自己卻葬身火海。

她淚流滿麵,伸長手臂,哭著喊著「阿堯哥」,想把他從火裡拉出來,卻怎麼也拉不動……

顧北弦看著噩夢中的女人,眼角噙著淚,夢囈地喊著「阿堯哥」。

他微微蹙了蹙眉頭,把她拉進懷裡,輕輕拍著哄著。

心想,喊就喊吧。

他忍了。

隻要她別認出顧謹堯就是陸堯就行。

隻要她別離開,夢裡喊什麼,他都認了。

次日醒來。

蘇嫿從床上坐起來。

看到顧北弦從衛生間裡出來。

西裝筆挺,穿戴整齊,像是要出發的樣子。

望著男人清俊英朗,氣度風華的麵龐,蘇嫿忽然就很舍不得他走。

她披了衣服從床上下來,走近他,默默地抱住他的腰,頭埋到他懷裡。

雖然什麼都沒說,可是肢體動作出賣了她依依不舍的內心。

顧北弦笑了笑,揉揉她的頭,「不讓你來,你非得來,現在能理解我的心情了吧?」

蘇嫿嗯了一聲。

「快點忙完回去。下次這種活,能推的就推,儘量不要出京都。離得這麼遠,我來看你一趟,都不方便。」

明明自己黏著他,不舍得讓他走,蘇嫿卻故意倒打一耙,嗔道:「顧總,你好黏人啊。」

顧北弦勾唇淡笑。

他微抬下頷,俊臉一派清冷,一副理所當然的模樣,說:「我黏自己老婆,天經地義。」

蘇嫿心裡甜絲絲的。

第一次覺得「老婆」這種稱呼,原來可以這麼動聽。

看似普普通通,實則情意綿綿。

下麵藏著很深的感情底蘊。

是同甘共苦,是相濡以沫,是榮辱以共。

顧北弦要把兩個保鏢全都留下。

蘇嫿怕他路上出意外,非得讓他帶走一個。

顧北弦拗不過她,就帶走了一個,等會兒路上打電話,再派兩個保鏢過來。

他覺得保鏢這種東西,越多,蘇嫿就越安全。

蘇嫿送顧北弦出去坐車時,在樓下碰到了沈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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