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7章 她是凶手(1 / 2)





「我的女人」四個字,顧北弦刻意咬重。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是說給丁烈聽的,也是說給顧謹堯聽的。

顧謹堯喜怒不辨。

跪在地上的丁烈,疼得五官走形,扯著嗓子哀嚎:「饒了我吧,饒了我,我再也不敢了,我不是故意的……」

顧北弦嫌他聒噪,手一揮,命令手下人:「帶他出去!」

保鏢急忙上前,把丁烈連拖帶拉地弄出去了。

顧北弦眼角餘光瞥一眼顧謹堯,走到床邊坐下,抬起蘇嫿小巧的下巴,端詳她顴骨上的傷口,眼底是掩飾不住的心疼,「大老遠的,跑去那麼遠的地方乾什麼?這麼好看的臉,要是留疤了,怎麼辦?」

蘇嫿微微偏頭,想避開他的手。

顧謹堯還站在那裡呢。

搞得這麼親密,她多少有點不自在。

顧北弦捏著她下巴的手微微用力,偏不讓她避開,指腹輕觸她顴骨傷口,「再往上一點就傷到眼睛了,你那爹是親的嗎?」

蘇嫿握住他手腕,想從自己臉上挪開,「真沒事,過幾天就好了。」

顧北弦掀開被子,察看她腳踝。

原本白皙纖細的腳踝,又紅又腫,像極了剛拔完毛的豬前蹄。

顧北弦下頷骨微微咬緊,眉頭拱起,凝視她幾秒,質問:「誰讓你去盤龍山的?」

蘇嫿就怕他問這個,輕聲說:「是我自己要去的。」

顧北弦微挑眉梢,眼神明顯懷疑,「是嗎?這次是哪個專家邀請你的?」

自然不是什麼專家。

再問下去,就扯到顧謹堯身上了。

這兩人素來不和。

蘇嫿不想再加劇他們的矛盾,說:「我想喝水,口渴了。」

顧北弦審視她一秒,知道她不想說。

她不說,他也知道了,肯定是顧謹堯讓她去的。

顧北弦站起來,「我去給你倒。」

拿了杯子,去接了一杯溫水,回來遞給蘇嫿。

顧謹堯這才有機會對蘇嫿說:「你好好休息,我走了。」

蘇嫿抬頭衝他微笑,「謝謝你。」

顧謹堯低嗯一聲,轉身離開。

顧北弦摸摸蘇嫿的頭,「你慢慢喝水,我去送一下客人。」

客人。

蘇嫿無奈地笑了笑。

顧北弦和顧謹堯一前一後,走出病房。

一路上,兩人都不說話,各自板著一張英俊的臉,仿佛有不共戴天之仇似的。

乘電梯,下了樓。

顧北弦說:「我們聊聊。」

顧謹堯沒拒絕。

兩人走到旁邊的涼亭裡。

顧北弦從西褲兜裡掏出煙盒,抖出一根,遞給顧謹堯。

顧謹堯接過來,點燃。

顧北弦深吸一口,吐出淡白色煙霧,淡淡道:「不覺得擠嗎?」

三個人的愛情,太擠了。

顧謹堯自然明白,捏著煙的手一頓,悶聲道:「我沒做太出格的事。」

顧北弦唇角浮起抹極淡的嘲諷,「你就差貼在她身上了,還叫沒做太出格的事?今晚我要是不來,你是不是打算住在她的病房裡?」

顧謹堯眼睛微微眯了眯,「我是擔心她。」

顧北弦彈彈菸灰,沒什麼情緒地說:「換位思考一下,你妻子,要是有個男人整天圍著她轉,你會怎麼想?」

顧謹堯嘴唇動了動,沒出聲。

顧北弦抬手做了個打住的手勢,「別拿我們離婚了說事。即使離婚了,她也是我的愛人,我的女人,我們復婚是遲早的事。」

顧謹堯胸口急促地起伏了幾下,似是在忍耐什麼。

黑壓壓的沉默,橫亙在兩人中間。

許久。

顧謹堯說:「我沒有惡意,隻是想幫幫她,讓她變得更優秀一些,好讓你父親早點對她改觀。」

他隻是看不得她受苦,並沒打算把她據為己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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