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6章 儘快復婚(1 / 2)





不等顧傲霆回答,楚鎖鎖站起來,抬腳就走。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越走越生氣。

以前顧傲霆那麼袒護她,處處向著她,打壓蘇嫿。

這一轉眼,全變了。

變成了向著蘇嫿,開始打壓她了。

真現實啊,老東西!

落差太巨大,楚鎖鎖無法接受。

氣呼呼地出了展廳,上車。

她直奔父親楚硯儒的公司。

來到公司。

一把推開他的辦公室門,看著父親,楚鎖鎖紅了眼眶,啞著嗓子說:「爸,顧傲霆欺負我。」

聽到愛女被欺負,楚硯儒眉頭一皺,放下手中的文件,「顧傲霆怎麼欺負你了?」

「他讓我以後少在蘇嫿麵前出現,省得惹她不高興。」

楚硯儒一聽,氣不打一處來,「這個顧傲霆,什麼意思?」

「自打蘇嫿和她親爹陸硯書相認後,顧傲霆一顆心就偏到她身上了,又是送豪華聘禮,又是上趕著去陸硯書的畫展上捧場,使儘方法巴結他們父女倆。」

楚硯儒一聽更來氣了,「我們楚家不比陸家差,他顧傲霆憑什麼厚此薄彼?就因為你和顧凜訂婚了,他覺得煮熟的鴨子飛不了了,就怠慢你?」

楚鎖鎖扁著嘴,點點頭,一副小可憐的模樣,「以前覺得顧叔叔挺好的一個人,沒想到這麼勢利眼。」

看到愛女受委屈,楚硯儒心疼極了。

他站起來,扶著她的肩膀,扶到沙發上坐下,哄道:「別委屈了,爸這就替你討個說法。」

他拿起座機撥給顧傲霆:「傲霆啊,你怎麼能這麼對鎖鎖呢?」

顧傲霆一聽就知道,肯定是楚鎖鎖告狀了。

他打個哈哈道:「鎖鎖和蘇嫿從一開始就不對付,我讓鎖鎖不要出現在蘇嫿麵前,也是為鎖鎖好,省得她心裡添堵。」

楚硯儒不樂意了,「你這樣讓鎖鎖很沒麵子。我嬌生慣養地把她養大,我自己都舍不得說她一句重話。」

顧傲霆語重心長道:「鎖鎖畢竟是北弦的前女友,女人都小心眼,蘇嫿看到她,心裡會不舒服。她以前受了那麼委屈,就讓鎖鎖包容一下她吧。算來,蘇嫿就比鎖鎖大一歲,也是個孩子,從小爹不疼,娘不養的,挺不容易。」

楚硯儒嗬嗬冷笑,「你可真有良心吶。」

掐了電話。

楚硯儒破口大罵:「這個顧傲霆就是棵牆頭草,風一吹就往哪邊倒!我算是看透他了!」

見父親出馬,都沒什麼用,楚鎖鎖心裡更憋屈了。

一周後。

陸硯書帶蘇嫿去京都大酒店,見一個姓傅的老朋友。

叫傅重海。

他手裡有一個宋朝磁州窯的白釉玉壺春瓶,瓶口有破損,讓蘇嫿幫忙修復。

落座後。

傅重海從密碼箱取出一隻白釉玉壺春瓶,小心地放到蘇嫿麵前。

那是一隻極漂亮的玉壺春瓶。

敞口,細長頸,頸以下漸廣,橢圓形腹,矮圈足,造型勻稱秀美,胎體堅硬細膩,外施化妝土,通體施白釉,釉色潔白。

可惜瓶口處出現豁口和裂縫。

宋瓷是古代瓷器發現最高峰,如果沒破損,這個瓶拍個千兒八百萬沒問題。

傅重海一副十分心疼的模樣,惋惜道:「上個月把玩時,一不小心磕到了。」

蘇嫿戴上白手套,拿起高倍放大鏡在破損處反覆查看,看完說:「可以修復。」

傅重海屏著呼吸,「能修復得和以前一模一樣嗎?」

蘇嫿點點頭,「能,保證連敲擊聲音都會和以前一樣,誰都看不出來。」

傅重海眼裡閃過一抹驚喜,「真的?我問了好多人都做不到。」

蘇嫿語氣堅定:「真的,我師出華天壽,後期加以無數次改良,放心好了。」

傅重海笑道:「我聽硯書說過,你是華天壽的高徒。來之前,我找過華老爺子,他說年事已高,力不從心,接不了活了,我才來找的你。」

想到年邁的師父,蘇嫿心裡沉甸甸的。

正說著,有人敲門。

走進來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年輕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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