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6章 竟然是他(1 / 2)





顧謹堯問:「誰?」

靳帥咬緊牙關忍痛道:「一周前,有個虛擬號碼聯係我,打聽雲瑾的情況。【,無錯章節閱讀】」

顧謹堯警惕起來,「是男是女?」

靳帥想了想,「聲音是女的,很甜,但是不太自然,應該是用了變聲器。到底是男是女,隻有打電話的人自己清楚。」

「都問了什麼?」

「那人說是我和雲瑾的粉絲,從很久前就愛看我們的比賽。問我們什麼時候訓練?在哪訓練?什麼時候參加比賽?雲瑾隊友是誰?擊劍是不是特別容易受傷?訓練時劍都放在哪裡?訓練場地有監控嗎?」

顧謹堯垂在身側的手緩緩握緊,眸色越來越暗。

就是這人無疑了!

如果靳帥沒說謊的話,雲恬排除了。

她是雲瑾的親姐姐,這些情況肯定熟知,用不著打聽。

當然,也不排除她故意用障眼法,轉移注意力。

顧謹堯垂眸看向靳帥,「你配合那人裡應外合了對吧?」

靳帥撐著身子想坐起來,奈何手臂脫臼,脖子巨痛,坐不起來。

他乾脆直挺挺地躺在水泥地上,仰麵朝上,冷笑道:「上次在紐城,讓雲瑾出醜,是為了讓你們分手。你們分手了,我才有機會,但我不會傷害她的身體。我也是擊劍運動員,了解訓練中途劍斷的害處,弄不巧會出人命。我十幾歲就喜歡雲瑾,一直追她,可她每次都拒絕我,說有喜歡的人。我以為是女孩子故作矜持,想著假以時日,就能拿下她,卻被你半路截胡。你才喜歡她多久啊?我喜歡了她七八年呢。」

他眼圈紅了,緩緩閉上眼睛,眼角有水。

也不知是冷汗,還是眼淚。

冷水吹過,天空陰沉下來。

灰蒙蒙的雲在靳帥年輕張揚的臉上,攏了一層陰影。

靳帥睜開眼睛,盯著天上的烏雲,蠕動乾涸的嘴唇,「你昨晚照顧了她一整夜,我在樓下待了一整夜。要不是她傷得嚴重,我就衝上去,把她帶走了。我看上的人,憑什麼你去獻殷勤?」

顧謹堯覺得和他這種人講不清道理。

隻言片語都能看出他對雲瑾的糾纏,私底下估計更瘋狂。

這些,顧謹堯卻從未聽雲瑾抱怨過。

大抵是雲瑾不想麻煩他,也不想惹他心煩,更怕他因此離開她。

她愛他,愛得小心翼翼。

顧謹堯問:「那人後來有沒有聯係你?」

「沒,雲瑾出事,我才知道他要害雲瑾。」靳帥突然滿眼戾氣,咬牙發狠,「如果被我知道他是誰,我要把他的腸子揪出來!打得他滿地找牙!」

顧謹堯又問:「你們擊劍隊除了教練和運動員,還有哪些人?外人能進去嗎?」

「有,保潔、餐廳服務人員,送菜的、送水的等等。」

「保潔」二字,提醒了顧謹堯。

想起上次蘇嫿在醫院生小逸風時,喬裝成保潔的那個殺手,顧謹堯眼神驟然一冷!

他從褲兜裡拿出手機,走遠一些,撥給顧北弦,「藺老頭最近有動靜嗎?」

顧北弦回:「還在東南亞治病。」

「藺成梟呢?」

「藺家的公司岌岌可危,藺成梟正四處求爺爺告奶奶,忙得焦頭亂額。」

顧謹堯一一排除,問:「顧凜呢?」

「稍等,我打精神病院的電話問問。」顧北弦掛斷電話。

三四分鐘後。

顧北弦打過來,「顧凜從精神病院跑了。」

顧謹堯握著手機的手緊了緊,「逃出來多久了?」

「十天。」

時間對上了!

顧謹堯唇角溢出一抹冷笑。

這個瘋子!

就是這個瘋子乾的!

以前暗搓搓地對付顧北弦,對付秦野,如今盯上了他!

顧謹堯聲音清冷,「我知道了。」

顧北弦沉思一瞬,「你是說雲瑾受傷和顧凜有關係?」

「差不多。」

顧北弦濃眉微蹙,「你對他沒有威脅,他怎麼也衝你下手了?這隻瘋狗,發起瘋來,開始胡亂咬人了!」

顧謹堯冷靜地分析,「顧凜人在精神病院,外麵肯定有他養的『狗』。那些『狗』跟蹤我有難度,但是跟蹤老顧還是可以的。老顧送我別墅,和我關係親近,顧凜肯定知道。藺老頭和藺成梟應該沒告訴顧凜,我不是老顧的兒子。同樣是私生子,他被關進精神病院,我卻被老顧疼愛,惹他嫉恨。對我下不了手,就對雲瑾下手。」







上一章 書頁/目錄 下一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