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你看我！」夏彌忽然說道，額前一綹細長的秀發在半空晃晃悠悠。

「臥槽！師妹，你這……這是呆？你呆才是本啊！你不去cosSaber太可惜了！」路明非目瞪口呆。

夏彌叉腰，驕傲道：「對啊！我也是這麼想的！可惜我們高中漫社隻cos涼宮春日，沒給我機會！」

路明非安道：「沒事，以後有機會的，卡塞爾也有漫社，上學期他們還完cos了炮姐，連電磁炮都模擬出來了。」

「連電磁炮都模擬出來了？是雷電係的言靈嗎？」夏彌星星眼。

「好像是裝備部的特殊道。」路明非挖了口土豆泥，「師妹你別繞遠了，回歸正題啊。」

「裝備部？聽說他們很不靠譜的！」夏彌了脖子，「亞瑟王的傳說師兄你應該了解過了吧？那沒什麼好細說的，大致就是亞瑟王和他的騎士們統一了大不列顛，又先後因為尋找聖杯，以及麾下騎士和王後神出軌，導致王庭，最後與自己的私生子同歸於儘的故事。」

「聽上去真狗啊。」路明非慨道。

「現實可比小說還狗。」夏彌吐了吐舌頭，「不過當故事聽聽就好了，亞瑟王傳說有很多版本的，其中有太多後世為了附和政權、歷史，又或是自我喜好而加諸其中的元素了，所以才說是多文化融合的產嘛！」

「師妹你有上過《龍族的史》或者《龍族家族譜係門》這兩門課程嗎？」

「這是我大一的必修課，我還沒開學呢！不過預科班的時候接過一些。」

「那就妥了。」路明非打了個響指，微笑道，「那麼師妹你知道匈奴王阿提拉嗎？」

氣氛驟然凝滯。

空的餐廳裡隻有他們兩人。

他們坐在長桌的末尾，頭頂便是氣勢恢弘的天頂畫。

畫上畫的是《諸神的黃昏》。

末日的黑龍尼德霍格從世界樹的部浮起，雙翼掛滿死者的骷髏，夕就要沉落在地平線下，諸神之王奧丁騎著八足的駿馬賓士而來，對著黑龍投出勝利的長矛。

「他被稱為上帝之鞭，使羅馬人蒙，使日爾曼人喪膽，建立了史上最偉大的匈奴帝國。」

夏彌輕聲說道，的口吻平靜如止水，沒有一波，可眼底深卻如落葉凋零於湖麵泛起層層漣漪。

遠沒有看上去那麼平靜。

路明非撓頭道：「其實後麵這門我的績是D，上學期掛了的，幸虧前不久校長給我簽了張免試證明，不然你現在看不到我，我應該在圖書館通宵複習來著。」

夏彌嘆氣道：「師兄，你真的是S級嗎？」

「哈哈哈！」路明非打了個哈哈，問道，「我想問的是，亞瑟王和匈奴王阿提拉是同一個時期的人嗎？」

「誒，你就想問這個啊？」夏彌歪了歪頭，一綹額發了，「匈奴王阿提拉是公元453年死的，至於亞瑟王有傳聞是公元5世紀，但他本更近於渲染後的神話傳說人，沒法論證他的人原型是哪一個時代的君主。」

路明非恍然大悟。

「那師妹你覺得歷史上真的有亞瑟王這個人嗎？」

「不知道哎，不過我覺應該有吧？」

「師妹你應該知道匈奴王阿提拉其實是大地與山之王吧？」

「知道啊，《龍族的史》這本書裡有說，我暑假就翻過了。」夏彌皺了皺鼻子，笑如花。

路明非神嚴肅道：「那你說亞瑟王有沒有可能也是龍族？」

夏彌呆了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