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

「我不是沒試過殺死他，但每次殺死他，第二天他又回重新出現。」源稚幽幽道，「他有很多傀儡，誰也不確定他的真藏在何。」

「那如何才能確定他的真正藏位置？」

「他一切的所為都是為了得到白王的骨，等瓜分『神』的寶藏那一刻，無論他藏的有多深，他都會麵。」源稚森然道，「那時候，就是我親手殺死他的時刻。」

「在那之前，我們都要按兵不？」愷撒皺眉道。

「……我希兩位老師能對今天的事保，不要告訴我的哥哥。」源稚輕聲道，「我和路君會解決所有問題。」

楚子航簡潔明了道：「理由。」

「理由就由路君給二位吧，路君說過幾天會去高天原看兩位。」

楚子航和愷撒對視一眼，不知道麵前這個男人的話能信幾分。

目匯間——

【在你看到的時間線中，有沒有這個源稚的男人？】

【沒有，我目前看到的最後的畫麵是我們順利逃離源氏重工。】

【你覺得他的話能信幾分？】

【我覺得還是有幾分可信度的，更多的等見到路明非再說。】

「咳。」愷撒清了清嗓子，「我們先討論下該怎麼理這裡。」

「我們的炸彈儲量不夠。」楚子航言簡意賅表達了態度。

「15磅的C4炸彈在這種環境下遠遠不頂用。」愷撒無奈道，「我們最多把這座牢籠炸毀，很難傷到養池裡的死侍。」

其實他的狄克推多刀柄中的空腔還藏有兩發「焚燒之」。

這是從龍王康斯坦丁的骨骸中提煉出的賢者之石，是純粹的火元素彈，命中目標後會引燃世上最劇烈的燃燒。

但在這種環境下，焚燒之也無法發揮它應有的作用。

「或許……」源稚瞇起了眼，微微一笑，「我能送他們去墮落者應去的地方。」

……

……

紮著高馬尾的金發孩雙手兜，神悠閒地在這個暴雨之夜閒逛。

在這樣的大雨下沒有撐傘，滂沱的雨水竟是主避開了，無論是天上落下的雨水還是地麵的積水，都與保持著「涇渭分明」的距離。

材高大的男人站在街道口，左右四。

「你找到小愷撒了沒？」

「沒有，雨太大了，遮去了他的氣息，你讓這雨停會。」男人悶聲道。

「讓這場大雨停一會？」芙蕾雅歪頭，冷笑道，「我可沒這本事，這場雨淩晨就該下了，隻是有人強行將這場雨延遲了十幾個小時，到了現在已是山洪傾瀉，勢不可擋。」

「你為海洋與水之王，連場雨都控不了？」男人瞇眼道。

「我是海洋與水，不是天空與風！」芙蕾雅翻了個白眼，「這座城市上空的元素都什麼樣子了，天空來了也不頂用。哦，他不敢來這裡，哪怕隻是二代白王的氣息，都讓那傢夥而生畏。」

男人剛要說什麼，卻是神陡變，眼瞳中流淌著熾盛的金芒，驚疑不定地環顧四方。

「這是……那位的尼伯龍？」

芙蕾雅也同樣神大變道：「這場暴雨就是夜之食原與現世的介！」

「還沒完全打開，如果大門徹底開，整個東京都會被夜之食原覆蓋。」男人沉聲道，「我們必須儘快找到愷撒，我可不想進夜之食原直麵那位白皇帝。」

「祂現在半死不活，你這麼畏懼乾嘛？」芙蕾雅不滿道。

「諸魔之門後藏著的，比你想的有過之而不及。」男人猶豫道，「必要時刻，我們帶上愷撒直接撤離，他不能死。」

「你說是誰開啟的夜之食原？」芙蕾雅好奇道。

「能開啟夜之食原的，除了白王本人外，還有繼承了他骨的日本混種。」男人忽然皺了皺眉，「似乎是統召喚，有人以統吸引來了夜之食原的大門。」

兩人同時向左邊的街道口去，

在這個本該寂靜無人的雨夜，不見的深巷中卻遊走著無數的影。

他們覺到地麵在輕微震，那是遠那些影的沉重腳步聲。

「真是不堪目的場景。」男人輕聲道，而後背過「走吧，繼續前進。」

……

……

東大後街。

拉麵攤前後的源稚生與上杉越同時站起，他們似乎到了什麼，麵凝重而肅穆。

「你倆怎麼了？」昂熱詫異問道。

上杉越沒有回答他，而是看向源稚生，沉聲道：「你也應到了？」

「是的。」源稚生肅穆道，「敢問前輩，這究竟是什麼？」

「……夜之食原，你也可以稱他為諸魔之門，隻有皇才有應到的資格，看來你果然擁有皇。」

「夜之食原？」昂熱皺眉道，「你個老傢夥到底還瞞了我多事？」

源稚生沉默片刻，道：「原來這就是諸魔之門，以前我也曾覺到它的存在，但那往往是在夢魘中或者神狀態很差的時候，今天我是第一次正式接夜之食原。」

「夜之食原的本質就是尼伯龍，要想進尼伯龍則需要印記，而皇……就是我們的印記。」

上杉越起布幌子，看著窗外大雨嘩嘩而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