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五章 黑王血裔(1 / 2)





「準備回國了嗎?」路鳴澤問

「嗯,繪梨說想去我長大的地方看一看,離開學也不遠了,到時候我帶一起回卡塞爾。」

「還準備回卡塞爾?」

「當然,我沒準備就這麼結束我的大學日子,繪梨也想驗下大學生活。」路明非聳肩。

「那就好好你的大學生活吧。」路鳴澤舉杯笑道,「有興趣去校董會玩玩嗎?」

「校董會?」路明非思索這會不會太張揚了。

他現在如果出現在校董會的場合必然會引起其餘校董的聯合質疑,昂熱一個人未必的住場。

但是……

「你安排吧。」路明非語氣平淡道,「有些事確實還沒到真正攤牌的時候,但也不代表我們需要無休止的藏,不搞點事出來,某些人反而還要擔心我們是不是已經盯上他們了。」

「我會讓麻他們把我們在卡塞爾校董會的席位轉給你,說起來這些年我們付了不錢,卻還一次沒參加過校董會會議呢。」路鳴澤笑瞇瞇道,「提前祝哥哥伱玩的開心。」

話語剛落,他看著舉到麵前的酒杯愣了下,旋即無奈地舉杯相迎,「乾杯。」

他轉頭向路明非抱怨道:「我又不是你那個叔叔,我可不會因為有漂亮小姑娘和我敬酒而高興。」

路明非翻了個白眼道:「怎麼和你嫂子說話的?」

「鳴澤是sakura的親弟弟嗎?」繪梨眨著眼睛問,「你們長得好像。」

路明非微微一笑,沒有說話。

麵對這個問題的路鳴澤則是瞇眼笑道:「是啊,我們是親兄弟,嫂子眼真好。」

……

……

夏日的清晨格外早。

書架和古籍組的天井裏瀰漫著金的,昂熱坐在頂樓的天窗下喝茶,鬆鼠們在架子上躥來躥去。

昂熱從屜裡抓起一把鬆子,灑在了辦公桌上,架子上的小傢夥們紛紛跳上了桌台。

在有食的況下,這群不怕生的小傢夥不介意讓昂熱它們的小腦袋。

門口的青銅小鈴被叩響了。

「請進,先生們。」昂熱朗聲道。

施耐德和曼施坦因並排走了進來,他們走上樓,坐在了昂熱的對麵,一聲不吭。

昂熱見狀不由扶額道:「你們兩位是來演默劇的嗎?」

曼施坦因和施耐德對視一眼,最終還是曼施坦因率先開口道:「校長,有幾個壞消息要通知您。」

昂熱雲淡風輕道:「如果是指校董會對我的指控,那麼不談也罷,我已經習慣了,讓他們來吧。」

曼施坦因和施耐德對視了一眼,各自心道校長果然有所準備。

這次校董會對昂熱提出的指控主要是因為他對校董會瞞了日本災變的真相。

日本東京的局勢變化當時堪稱驟變,幾乎是在一夜之接近崩潰的邊緣,被蛇岐八家稱之為「神」的白王蘇醒,卻在蘇醒之夜隕落,而殺死白王之人校董會至今不知道是誰,加圖索家族準備的武也沒用上,誰也沒有目睹白王的死……

這件事前後疑點重重,再加上事關白王,校董會必然要弄個清楚,可校長呈遞給校董會的報告不能說是敷衍,隻能說通篇寫著搪塞兩個字。

「白王生死未知,加上蛇岐八家的叛變,這次校董會的追責隻會比上一次規模更大。」施耐德嗓音沙啞道。

「怎麼會生死未知呢?我們已經明確白王死了。」昂熱挑眉。

「可您並沒有帶回白王的,也沒有足夠的目擊者證明白王真的已經死了。加圖索家族會以此攻訐您,說服學院的各位主任教授。」

「愷撒·加圖索十分願意在校董會上出麵為我證明。」昂熱聳肩,「我們會提前對好台詞的。」

施耐德也一時間無言以對,這幾乎是把肆無忌憚四個字寫在了臉上。

「校長,您究竟在瞞什麼?」施耐德凝視著昂熱的眼睛,「我是否可以理解為,您是在保護某個人,或者說某個暫時被您掌握的武?」

昂熱微笑道:「為什麼這麼問?」

「因為東京這次的災變太離奇了,就我們掌握的報來看,無論是發生還是結束,都幾乎是在一瞬間,沒有任何人能證明這期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也沒有人能證明白王真的死了。」施耐德直言不諱道。

「bj那次不也一樣嗎?」昂熱搖頭問道,「白王如果沒死,現在已經沒有東京了。」

施耐德沉默了片刻,道:「是的,理論上來說確實如此,您上次就是以此說服校董會的,但這種事一而再的話,校董會也必然會提出質疑。」

昂熱淡淡道:「施耐德,不用這麼委婉,直說也是無妨的。我想真正令某些人懷疑的,恐怕不在於白王是生是死,而是他們懷疑我藏了白王的聖骸,卻不與他們分。」

曼施坦因嘆了口氣。

施耐德點了點頭:「我們至今已經殺死了五位龍王,可唯一能確認的,隻有青銅與火之王康斯坦丁,連諾頓的骨我們也沒能真正尋到。上次校董會之所以向您發出彈劾,主要原因便是康斯坦丁的龍骨十字。」

「可我不記得我的工作要求裡有需要把龍骨十字呈上去這一項。」昂熱輕描淡寫道,「如果說我是個ceo,那麼這幾年我接連提了幾份完的年度報告。」

「但校董會顯然不這麼想,尤其是加圖索家族的弗羅斯特。」施耐德低聲道,「我是來提醒您,請務必做好應對的萬全之策,龍王的蘇醒越來越集了,這個時候您不能退下來,失去了您領導的卡塞爾是沒有靈魂的,校董會那群商人們隻會拿我們的命去為他們博取更多的利益。」

「我知道的,施耐德,謝謝你擔心我的境。」昂熱喂著手邊的鬆鼠,輕聲道,「但是不需要擔心,即使我不在了,我選中的人也一定會代替我埋葬龍族的時代。」

二樓的天井下陷了漫長的沉默。

曼施坦因在心中思考著究竟誰才是被昂熱選中的人,楚子航?愷撒·加圖索?還是芬格爾?

「是路明非嗎?」施耐德突然問道,目炯炯有神。

昂熱微笑道:「何必急著追尋答案。讓我們換個話題吧。我聽說我們在北極圈有些新的發現?」

施耐德卻搖頭道:「與其說是發現,不如說是我們察覺到了北極圈的某些異常。」

「比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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