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卡爾，你介意先和我科普下神生的定義嗎？」
副校長撓了撓糟糟的頭發，老實說他昨夜還拉著上杉越喝著伏特加一同欣賞他收藏的典藏品，結果第二天早上就被親的兒子強行拽出了被窩，理由是裝備部需要弗拉梅爾導師在鏈金領域的造詣來配合實驗。
「這是我們新發明的辭彙，人類在神領域的探索近幾十年說是一直於停滯完全沒問題，更別說發現神生了。」卡爾副部長很驕傲道，「你們可以理解為奇幻裡的巫妖。」
「巫妖？」副校長沉道，「那種藉助黑魔法將自己轉化為不死生，把自己靈魂存放在命匣中，即使被摧毀也不會死去的奇幻生？
該死，這聽上去和龍族真像，把命匣換卵我覺得完全沒病。」
他一臉驚奇地看向卡爾副部長，「這作者會不會也是個混種？」
卡爾副部長眉頭一皺，緩緩點頭：「很有可能。」
路明非：「……」
這話題還敢再偏下去嗎？
「所以黑魔法對應的是鏈金？」副校長倒吸一口冷氣，麵凝重道，「該死，居然被那群國特工猜對了，我們真的一直在研究黑魔法！」
卡爾副部長安道：「沒事，我們沒準備打開異世界的大門。」
路明非彷彿看見了兩隻牛蛙在荷葉間你追我趕牛哇牛哇。
「所以小卡爾。」副校長緩緩道，「你們對神生的判斷到底基於什麼，神強大到某個閾值，還是能離生存？」
「我們認為純龍族，完全可以做到離開而活，他們的神力已經足以撬質界。」卡爾副部長嚴肅道。
「你的意思是，以神影響外界？可這點我們都能做到，最直觀的就是言靈。」
「副校長先生，您知道士嗎？」
副校長一愣，都囔道：「老子對奇幻不興趣。」
「這不是，是遊戲設定。」卡爾副部長聳肩道，「遊戲裡的某個版本設定中，士被認為龍族統，理由是龍族魔法天賦很強，士的力量源自在天，往往不需要學習就能釋放魔法，甚至不知道其中原理。」
「另外還有一個東西魔網，神靈創造了魔網，為施法者與魔法鏈接的橋樑，所有魔法都與魔網相連，隻是不同的法施放的條件都不同，這些條件早就被設定好了。而要想施放高級的魔法，你需要達到一定的等級，亦或者付出某些代價。」
「而在魔網損或被阻斷的地方，魔法的效應將變得不可預測，最大可能是徹底消失。」
「掌握魔網的神靈就是遊戲的g，看你不爽直接把你踢下線，讓你失去與魔網鏈接的能力。」
副部長抬手打斷了卡爾副部長的滔滔不絕，他若有所思道：「我大概聽懂了你的意思，你是說混種就是士，言靈就是魔法。
我們看似以言靈影響外界，但這並不是神撬質界的證明，隻是我們的中天生帶著打開門的鑰匙，門後就是屬於另一個世界的大門。失去這把鑰匙，我們並不能以神力乾涉質界，比如弄彎一把湯勺。」
卡爾副部長點頭道：「龍文就是這把鑰匙，混種的神共鳴，實際上就是與魔網鏈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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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晰易懂。」副校長頓了下，「繼續談你的神生。」
「說完了啊。」卡爾副部長詫異道，滿臉「你剛才沒聽」嗎？
「見鬼，你說了些啥？」
「就是離開而活，純粹的神力就能影響質界的運轉
。」
卡爾副部長掏了掏耳朵，看副校長的眼神就好像在說這老傢夥是耳背還是健忘。
「沒了？」副校長驚了，「你們就這點發現和推論，就敢定義一個全新的種？」
卡爾副部長翻了個白眼，仰頭以鼻孔對他，似乎完全不屑與他這種異教徒爭論。
副校長開始捋袖子，氣呼呼地起，似乎是想手，看的一旁的路明非滿臉驚喜，完全沒想到枯燥無味的學討論上突然放了場拳拳到的作片。
憾的是不知道誰猛踹了他一腳，似乎在提醒他控製局麵，他隻得假惺惺地用兩手指拉住副校長的角，勸道「副校長忍了忍了，別跟裝備部的瘋子一般計較。」
孰料副校長今天異常給麵子。
他罵罵咧咧重新落座，滿臉「明非也就是我給你麵子，不然今天誰來都不好使！」
路明非開始沉思剛剛是誰踹的自己。
經此一役，卡爾副部長似乎突然意料到眼前的老傢夥不是他兒子，於是清了清嗓子，嗓音放和道：
「我們都知道，賢者之石對龍族是劇毒，可我們沒法解釋其中的緣由，但如果龍族是神生呢？他們的確需要，一個強大的能為神的最佳載，發揮更強的力量，但對他們來說並不是致命的，神層麵的進攻，也許才是最致命的！」
「從這個角度，就可以很好地解釋賢者之石的效用。」
雖然很想嗤之以鼻，但這種說法確實說得通，副校長皺了皺眉。
卡爾副部長繼續道：「第二點，如果龍族是神生，那麼龍對於龍族又有何意義？在這點上我們卡住了，因為神生不需要統這種東西，隻是載，這點路校董給了我們解釋。」
路明非點頭道：「所謂統的高貴，是混種和三代種以後退化的龍族才要考慮的事，三代種以上皆是純。但純亦有高下，這個差距就現在神，或者說靈魂的位格上。」
「我們接這個說法。」卡爾副部長嚴肅道：「龍族的基因很奇特，作為第四域的種，他們的能夠同化其他三域的生，從到植一個不落，這種能力源自於他們基因的強大與侵，沒有一種種的基因能和他們抗衡，這也是混種突破臨界限會失控的原因。」
「混種依靠龍中的鑰匙施放言靈，就像士的能力來自於在天，那麼如果賢者之石針對的就是龍中藏著的鑰匙？」
「這就是我們暫時對賢者之石能毒死龍族的原因的兩點推論——神，或者龍，而且這兩種不衝突，神生失去了也就相當於死了一次。」
路明非揚眉道：「針對神我能理解為『特效子彈』，但你們還覺得，作為純粹神元素的結晶，能夠針對龍發揮效用，從而殺死龍族？這是基於什麼提出的猜測？」
卡爾副部長微笑道：「嚴格來說，第二種，其實才是我們現在的主要研究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