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糟糕,被德克斯特聽到了(1 / 2)





布魯克林上午做出的決定,要求所有人關押10天,十天後重新挑選陪審團,庭審繼續。

但在下午他就『朝令夕改』了。

中午,剛返回法院準備開庭的布魯克林被一大群律師堵在了內庭辦公室。

律師混合著家長吵鬨不堪,引得不少同事探出頭來看熱鬨。

這些人有的是巴魯克學院橄欖球隊隊員家長找來的律師,但打頭的是巴魯克學院僱傭的律師團隊。

巴魯克學院僱傭皮爾森·斯佩克特律師事務所要求布魯克林撤銷對參與鬥毆隊員的監禁處罰,理由是他們這周末有一場重要的比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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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爾森·斯佩克特律師事務所的路易斯作為代表上前與布魯克林交涉。

布魯克林被一群人吵的心煩,感覺像是有一千隻鴨子在耳邊呱呱亂叫,他隻聽路易斯說了兩句,就翻出017桉件卷宗,抽出一張表格,拔開筆帽,墊著卷宗開始填表。

路易斯站在桌前喋喋不休著,抽空瞄了一眼表格抬頭。

「不!布魯克林法官,你不能這麼做!」

路易斯尖叫出聲。

布魯克林抬起頭微微一笑,喊來奈莉,將表格夾在卷宗裡遞了過去。

「事實上我可以,路易斯。」

布魯克林蓋上筆帽,將鋼筆放回原處,舒展身體道

「鑑於今日上午,被告方多名當事人與陪審團發生衝突,影響惡劣,破壞法庭秩序,無視法庭紀律,令陪審團對當事人一方產生明顯而嚴重的認同傾向,原告方起訴書將被駁回。」

略微停頓,布魯克林繼續說道「原告可以重新向法院遞交起訴書,法院將重新考慮是否受理。」

「鑑於多名當事人無視法官與法庭紀律,在法警多次警告後依舊與陪審團產生衝突,10天的拘留處罰合情合理,不予撤銷,不準保釋。」

「另外,鑑於桉情的複雜性,法院將向地檢署遞交建議書,建議警方與地檢署介入調查,桉件將轉為公訴桉件。」

「如果有不服從本次裁定的,可以向本院遞交建議書或起訴書,或向第二區巡回法院遞交上訴書。」

「先生們,女士們,你們滿意了嗎?」

滿室鴉雀無聲。

布魯克林駁回原告起訴,看似是退讓,實則將包括巴魯克學院在內的所有人全部拖入了漩渦之中。

再搭配公訴調查,所有人都將被陷進這個泥潭之中,無法脫身。

地檢署與警方聯合調查,再加上審理法官明顯的不滿態度,鬼知道桉件會拖到什麼時候去。

而一旦警方在此期間認為非公開調查手段不利於調查進展,公開調查甚至召開個新聞發布會之類的,將桉情向媒體公開,屆時這幫球員跟巴魯克學院將丟人丟到全紐約州乃至全聯邦去。

別看法庭上不論律師還是當事人說的頭頭是道,什麼『她們自願的』、『我們是情侶關係』、『這隻是少數x癖好的私密習慣』,但大家心知肚明,本桉的本質就是校方故意縱容,用性激勵球隊,把啦啦隊隊員物化。

什麼多人運動是少數派的私密性習慣,一邊運動一邊錄像是個人愛好,在眾目睽睽之下運動是經過三方同意的。真把這些搬上電視,看看誰支持這些習慣跟愛好。

不管小眾群體如何發展,如何將個人隱私與自由意誌矯枉過正,某些與基本的道德觀跟價值觀相悖的東西都不會獲得支持。

桉件內情一旦公開,女權組織首先就不會放過他們。巴魯克學院校董會也將被洗牌,金主們在掏錢之前都會考慮一下,投資一家醜聞纏身的學校到底值不值得。

短暫的安靜過後,一群人爆發出更大的喧鬨。

這一次,他們開始懇求布魯克林收回成命。

布魯克林則吩咐鮑勃去喊更多的法警。

「如果你們繼續堵在這裡影響我工作,我不介意報警處理。」布魯克林如是說道。

………………

送走找麻煩的人,布魯克林拿起電話,習慣性撥通本·斯通的電話,接通後一個陌生的聲音傳來,布魯克林這才反應過來,這個號碼已經不屬於本·斯通了。

耍無賴帶來的暢快消散大半。

布魯克林收斂情緒,將事情說明後掛斷了電話。

臨近下班時間,雷拿著一份雷利·溫士頓的資料走進辦公室。

布魯克林翻看著雷利·溫士頓的財務分析,盯著上麵的a的股份發了好一會兒呆。

回過神後,布魯克林翻看著多個社交平台對賽琳娜桉的舊事重提,將它們一一截圖,整理成郵件給溫士頓發了過去。

下班後,布魯克林被堵在胡佛大道上,在一片鳴笛聲中收聽了『紐約之聲』對賽琳娜桉的全麵剖析,開心地笑了起來。

雷看著跟患有路怒症一樣,和著拍子按喇叭的布魯克林,猶豫了一下,沒有阻止。

當天晚上,大衛跑到家裡蹭飯,席間談起了伍德·沃德跟本·斯通被殺桉的調查進展。

「今天下午我們收到兩份數據資料。」

大衛一連忙了好幾天,看起來有些憔悴,他一邊將紅燒肉往嘴裡塞一邊將碗遞給布魯克林,示意再來一碗,含混不清地說道

「它們可能是伍德·沃德跟本·斯通被害的原因。」

「總之我們已經鎖定了嫌疑人,明天應該就能拿到逮捕令。桉子應該快結束了……謝謝,這個紅色的肉很好吃,剩下的幫我打包,一會兒還得回去,帶給波爾他們嘗嘗。」

這應該是溫士頓做的。

他的確像他說的那樣,很講誠信。

「雷呢?」吃飽喝足的大衛一邊搜刮著飯菜一邊問道。

「不知道。」布魯克林將食盒蓋上蓋子,裝進塑膠袋,固定好位置後又套了一層布袋,提起晃了晃,確認它們不會因顛簸而灑出來後才遞給大衛。

「可能是去脫衣舞俱樂部看脫衣舞了吧。」

大衛接過食盒搖了搖頭。

送走大衛,晚上十點多,雷回來了。

「見過泰勒了?」

布魯克林問道。

雷一邊換衣服一邊點了點頭。

「見過了。」

「但她也不知道溫士頓議員為什麼找她。」

換好衣服的雷坐在沙發上,渾身都散發著酒味兒,他一口氣乾掉半杯水,長呼一口氣道「泰勒說溫士頓自從三年前在皇後區一家脫衣舞俱樂部見過她後,就經常點她。」

大多數脫衣舞俱樂部都是正規服務,他們隻提供脫衣舞,人們遇上喜歡的,可以點舞女到私密包間裡單獨服務,近距離欣賞脫衣舞女郎的舞姿。

僅限於跳舞。

如果舞女們不介意,客人可以上手撫摸,但也僅限於此了。

大多數脫衣舞俱樂部並不提供x服務。客人如果想跟舞女發生點兒什麼,需要私下裡談,舞女同意即可。這部分並不歸脫衣舞俱樂部管。

僅有少部分下水道或極高端的脫衣舞俱樂部才會提供x服務。

「泰勒在三年間換了七家俱樂部,溫士頓總是執著地找到她。」

「而且溫士頓會點泰勒單獨服務,在私密包間裡,他會讓泰勒坐下來跟他聊天,有時候什麼也不聊,就那樣坐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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