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章 灣區殺手與正義法官(1 / 2)





德克斯特是正規學院畢業,具備職業資格的正規血跡分析師,兼職法醫。

他對用藥量的把控十分精準。

五分鐘後,克裡斯汀娜醒來,驚恐地發現自己被捆綁住,全身無法動彈。

德克斯特全副武裝,起身來到她身邊,伸手輕輕撫摸著她光滑的皮膚。

「你醒了?」

克裡斯汀娜嘴巴被堵住,隻能發出嗚嗚嗚的聲音,驚恐而焦急地看著德克斯特。她努力地想要掙束縛。

「噓噓噓~~」

德克斯特比劃個噤聲的手勢,輕輕說道

「你引誘她們,讓她們淪為玩物。」

他伸手環指,指向周圍。

那摞照片已經被他掛在周圍的塑料薄膜上。

此時照片上一張張或歡愉或痛苦,或委屈或驚懼的麵孔齊齊盯著克裡斯汀娜,仿佛在舉行什麼古老的神秘儀式。

「你是受害者,卻不肯施以援手,反而幫助施暴者加害其他人。」

「你幫助這些施暴者,一起迫害這些可憐人,你甚至從中獲得了快感。」

一邊說著,德克斯特用刀輕輕劃破克裡斯汀娜姣好的臉龐,用滴定管吸取一滴血液,滴在載玻片上,用蓋玻片蓋好。

他動作認真,一絲不苟,仿佛在實驗室研究某項重大試驗。

克裡斯汀娜劇烈掙紮著,嘴巴裡發出一連串嗚嗚嗚嗚的聲音。

德克斯特撕開她嘴巴上的膠帶,克裡斯汀娜立刻放聲哀求。

「求求你!放了我!我什麼都聽你的!」

「我保證!放了我!我不會對別人提起今天的事!please!」

她已經看見頭頂上的刀具卷袋,此時的她害怕極了。

「她們在被迫害時向你求救過嗎?」

「求你了…放了我吧…我可以陪你睡覺…你讓我做什麼都可以…please!」

克裡斯汀娜哭的梨花帶雨,驢唇不對馬嘴地哀求著。

「她們向你求救時,你放過她們了嗎?」

德克斯特繼續問道。

克裡斯汀娜不答,隻是一個勁兒哀求。

見哀求不管用,她便張開嘴大喊呼救。

德克斯特重新用膠帶封住她的嘴巴,手指從攤開的刀具卷袋上撫過,動作輕柔,仿佛在撫摸情人的肌膚。

最終他選了一把短柄尖刀,抽出握在手中,來到克裡斯汀娜胸前。

克裡斯汀娜驚恐地盯著刀身,腦袋劇烈地搖著,嗚嗚嗚嗚出聲。

尖刀豎直懸於克裡斯汀娜胸膛之上,被德克斯特雙手握住刀柄。

德克斯特口中念念有詞,狠狠刺下。

血液迸現。克裡斯汀娜劇烈掙紮著,身體因疼痛而痙攣。

德克斯特露出嗜血的興奮,不斷切割著,將克裡斯汀娜分割得支離破碎。

一切完畢,他用黑色垃圾袋將克裡斯汀娜分別裝好,清理乾淨塑料薄膜,塞進後備箱,看了眼時間,加速朝下城區趕去。

…………………………

雷匆匆吃完晚飯,披上外套離開。

布魯克林收拾好碗快,在書房裡研究著桉件卷宗。

晚上八點,布魯克林感到一陣疲倦,他換了一身運動服,準備出門夜跑。

這是今天下午在內庭討論健康話題時,雷給出的建議。

事實上雷是在建議鮑勃多運動,當時鮑勃正在抱怨自己的肚子越來越大,身體有些吃不消。

對雷給出的建議,鮑勃稱他每天要上班,回家要陪兒子玩兒,根本沒時間運動,於是雷提出了夜跑的建議。

布魯克林在一旁聽了,下意識瞄了一眼鮑勃八九個月大的肚子,暗暗警惕,當時他就下定決心,絕對不能步鮑勃後塵。

戴上耳機,調出播放器選擇一首輕緩的歌曲播放,布魯克林沿著小路慢跑起來。

………………………………

德克斯特的時間很緊迫,他沒時間去灣區『卸貨』再返回來取『律師證』,隻能冒險開著裝有克裡斯汀娜的車子趕往下城區。

夜晚的下城區很混亂,好在德克斯特足夠幸運,一路來到白天約定好的『交貨』地點,在付了尾款後順利拿到律師證。

將律師證掛好,換上一套廉價西裝,扣一頂垃圾站撿來的帽子,圍上一條垃圾站出品圍巾,戴上一隻瘸腿墨鏡,微微句僂下身體,德克斯特對著倒車鏡打量著自己,滿意地點點頭。

他提著帆布包,掛著假的律師證,大搖大擺走進去,出示律師證,並稱自己是巴雷特·巴格斯的律師,要為他的當事人巴雷特先生辦理假釋。

「巴雷特·巴格斯禁止假釋。」

夜已經深了,值班的警員迷迷湖湖的,瞟了一眼律師證後說道。

「我們拿到了法官的命令。」

德克斯特早有準備,掏出一張偽造好的函件遞過去。

警員掃了一眼,捕捉到『允許假釋』『』『布魯克林·李』等關鍵字樣,不情不願地起身將函件收起,塞進文件櫃裡的一個文件袋中,有拿出一個表格遞過去。

「在這兒簽字。」

德克斯特伸出戴著手套的手,乖乖簽字。

「湯姆·傑瑞?」警員看了一眼,都囔道「白天不是個女律師嗎?」

「有錢人真搞不懂」

警員搖頭晃腦地收起表格,拿出鑰匙帶著德克斯特前往監禁區。

「謝謝,打擾了。」

在領取到巴雷特後,德克斯特禮貌地向警員道歉,領著巴雷特消失在夜色中。

「你怎麼才來?」

巴雷特不滿地滴咕著,跟著德克斯特來到停車場,坐上車子。

「現在我們去哪兒?」

巴雷特嗅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他一邊問一邊抽動鼻翼四處嗅探著。

「去見克裡斯汀娜。」

德克斯特回答道。

「真的嗎?是克裡斯汀娜讓你來……帶我出去的嗎……」

巴雷特立刻放棄尋找奇怪味道來源,一臉驚喜地轉過頭問道。

他話說一半,就感覺脖子被蚊子叮了一下,接著眼皮越來越沉重,昏了過去。

德克斯特收起注射器,將車子開出停車場,路過垃圾桶時順手將藥瓶連同注射器丟棄,揚長而去。

……………………

布魯克林跑的有些興奮,等他氣喘籲籲地停下來時,發現已經跑了快五公裡了。

他發現自己愛上夜跑了。

戴上耳機,隔絕外界一切聲音,耳邊隻有舒緩的音樂跟自己的呼吸聲。

他隻需要邁動腳步,往前跑。

在這期間他可以回想判決書,回憶桉件,可以理清思路,規劃未來,他甚至可以什麼都不想,就這麼悶頭往前跑。

這種放空大腦,將自己交給身體的感覺真的很爽。連帶著他的心情都變好了許多。

自從本·斯通跟伍德·沃德被殺以來,他一直隱隱有些自責,覺得是不是當初不多嘴他們就不會死?是不是自己不邀請參加喬遷宴他們就不會死?

為了這份自責,他跟溫士頓議員達成了交易。

他那麼喜歡這具清白的身份!沒有訴訟交易,沒有授人以把柄,他就是一名堂堂正正的法官,不需要擔驚受怕,擔心哪天做過的事情暴露,被抓緊監獄。

他享受這種生活在陽光下,坦坦蕩蕩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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