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2章、危機前奏(1 / 2)





布魯克林聽完鮑勃的講述後,沒有任何表示,他直接問起了其他事情。【Google搜索.com】

「聯係一下洛佩斯,問問他那邊準備的怎麼樣了。」

鮑勃應下,掛掉電話。

布魯克林閉目養神,大腦則在思索該怎麼解決伯克跟安東尼的問題。

他需要的是一個穩定而高效的哈佛,不是一個內鬥不止的哈佛。

布魯克林不是約翰·曼寧,不想為了權力去把哈佛議會切割成十幾塊。

在布魯克林看來,如果自己有能力掌控哈佛,就不會害怕哈佛團結強盛,相反,哈佛越團結強盛,他越能做更多的事情。

如果他本身能力不足,掌控不了哈佛,那就算他再如何防範,再如何分化離間成員,最終也還是會被趕出哈佛。

具體的例子可以參考約翰·曼寧。

約翰·曼寧分化成員,防備著每個人,結果最終還是被伯克·福斯曼聯合布魯克林給趕走了。

因此,布魯克林並不怕伯克跟安東尼重歸於好後再來對付自己。

他頭疼地是該怎麼讓這兩個人老老實實為哈佛工作。

思考了一會兒,布魯克林並沒有找到什麼好辦法。

安東尼看起來像是被抽掉了脊梁骨一樣,渾身的精氣神都快散光了,但這僅僅指的是對權力的追逐方麵,這並不代表安東尼就變成了聖誕老人,毫無攻擊性。誰打擾他的擺爛生活,他就會攻擊誰。

伯克註定不是個老實人,在曼哈頓酒店會議上敗給布魯克林,他不可能甘心。他的失敗嚴格來說,也有安東尼的一份。安東尼是那隻在關鍵時刻推他下去的手。就算不是這次,他也一定會故意去找安東尼的麻煩。

布魯克林給他安排的工作讓他沒有複製趕走約翰·曼寧的可能,安東尼看起來已經完全放棄追逐權力,準備安享晚年。

彼此鬥智鬥勇大概是兩個老人往後唯一的樂趣了。

想到這兒,布魯克林突然想起另外一件事來。

他掏出手機,編輯了一條簡訊,群發給幾名議會的核心骨乾。

這是一條命令簡訊,布魯克林要求所有哈佛議會成員不得以哈佛議會的名義參與大選工作,僅可以個人名義參與其中,且不得動用哈佛議會資源。

他這條簡訊才剛發出去,洛佩斯的電話就打了過來,不等他接起,緊隨其後的伯克也打進來。

布魯克林掛掉伯克的電話,準備先聽聽洛佩斯怎麼說。

「布魯克林,這不可能!」手機剛湊到耳邊,就傳來老牛仔的嚷嚷聲。

洛佩斯的大嗓門讓電話聽起來是在外放。

「選舉權是聯邦公民的權利與義務。」

「所以我讓他們一個人的名義履行聯邦公民的權利與義務。」布魯克林道。

洛佩斯啞然。被布魯克林噎住片刻後,他重新開口道「布魯克林,你應該清楚大家為什麼參與大選,我隻說現實,布魯克林,現實是我們還沒能將哈佛全盤掌控,現在就下達這樣的命令,會影響我們對哈佛的控製,增加反對我們的人。」

「伯克會處理掉反對我們的人。」布魯克林瞥了一眼看著自己的雷,伸手捋了捋不知什麼時候掛上去的『出入平安』,說道「洛佩斯,相信我,這次大選不是什麼好時機。貿然捲入其中,很可能會讓哈佛遭遇危險。」

「經過連續的折騰,哈佛本就風雨飄搖,這時候我們不應該冒險。大選的風險太大,即便押對了,收益也不高。」

洛佩斯沒有反駁他,似乎是在權衡利弊。

布魯克林之所以這麼說,是有根據的。

聯邦各政府部門在紐約事件中的表現!

這幾乎算得上是明搶了!而聯邦政府卻無動於衷。

另一方麵,紐約事件其實也可以看成是聯邦政府與州政府的對抗。聯邦政府在壓著州政府暴揍。

這是違背聯邦憲法的事情。

聯邦政府不能這樣明目張膽地插手各州政府。

而造成這種局麵的,除了看得見的利益之外,恐怕還有大選的考慮。

紐約州本來是搖擺州,現在變成共和黨人士執政,並大有一番將紐約州打造得鐵板一塊的架勢,讓這個搖擺州不再搖擺。

這是民主黨不願意看到的。

現在看紐約事件的架勢,恐怕也是大多數議員不願意看到的。

同為共和黨人士的溫士頓遭遇無妄之災,而給他帶來這份災難的人卻在忙著大選。

溫士頓已經很久很久沒提過總統先生了。

恐怕共和黨內部也對這位總統先生多有不滿。

這份不滿來源於很多方麵。

有總統先生自身原因,他不羈的行事風格著實為聯邦丟了不少臉麵。

每次他參與的外交場合都會令全體聯邦官員心情緊張,因為沒人知道這位人中哈士奇會腦回路清奇到什麼程度,做出什麼出人意料的事情來。

也有資本的原因。

總統先生履任後的一係列被人解讀成窒息操作的政令,其實對聯邦頗有益處,所謂的瞎操作,實際上是對個人而言。

人們嘲笑他的邊境牆,卻沒有人提出比邊境牆更有效的辦法。【注1】

非法移民問題長期困擾著聯邦,但人們不管,人們隻會指著那堵搞笑的牆嘲笑它的建造者。

紐約事件背後的陰影令布魯克林感到不安,他察覺到了大選當中的危險。

但布魯克林認為這並不意味著總統先生將一敗塗地。

總統先生身上可以清晰地看到聯邦人的特質——樂觀、自信、唯利是圖、敢賭、富有冒險精神。

因此,總統先生實際上非常受典型的聯邦人的歡迎。

華爾街的精英代表不了聯邦人,上世紀九十年代到本世紀初的西部片裡挎著槍的牛仔才是聯邦人的代表。

自然而然地,華爾街的精英不會歡迎一個從西部片裡走出來的牛仔。

布魯克林突然想到洛佩斯的那把黑胡桃木貼片手槍,想到洛佩斯的牛仔作風,頓時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他揉了揉額頭,將紐約事件背後透露出的總統先生的無能,白宮對聯邦掌控力的削弱講了一遍。

不管布魯克林怎樣欣賞總統,都改變不了他無能的事實——他讓白宮對政府的掌控力不斷削弱,挑起了政府內部矛盾,削弱了白宮,即總統的權力。

自總統先生開始,不管後繼者是誰,做什麼,都必然不如以前的總統手中權力更大。

下放出去的權力從來都是很難再收回來的。

「我還是不理解。」洛佩斯道「隻有你能代表哈佛,布魯克林,其他人不論為誰工作,他們隻能借用哈佛的影響力。」

「我們沒必要這麼小心翼翼的吧?」

洛佩斯聽明白了布魯克林的想法,但他覺得布魯克林有點兒太小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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