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茜茜是敏感的,心底泛起不好的預感,難道說左安安於他來說,不但沒有淡忘,反而更加的強烈了嗎?
“我看到了你跟薄濯宸的報道,也不知道是哪位不上道的記者,就愛亂編。”氣氛,有些沉悶,就算是習慣了這樣漠然的他,也還是會覺得受傷。
南宮夜寒抬手看了下時間,然後來了句,“我還有事,先走了。”
沒有利益的應酬,連敷衍都不願意。
就算那個人,是左家的人,也不例外。
畢竟,他在意的隻是一個左安安而已,可不包括所有姓左的。
“可是,這菜才剛上。”左茜茜咬了咬牙,本以為他答應跟自己搞曖昧,便預示著會有進一步的發展,但他的冷淡很明顯地在告訴她,並不會因為吃飯的地方充滿了情侶氣息,便會有所不同。
“那你慢慢吃,再見!”南宮夜寒起身,沒有絲毫歉意地抬步離開。
左茜茜氣惱跺腳,隨著包廂門的合上,滿桌的菜,隨之被她掃落在地。
為什麽?為什麽他非左安安不可,自己有哪點比不上那個鄉巴佬的。
其實,這也是困擾了左安安多年的問題。
明明都是左家的女兒,他南宮夜寒為什麽選擇了並不起眼的自己結婚。
“媽咪,你在想什麽?”左右手拿著鍋鏟,抬頭問著站在窗前的她。
眼裏,儘顯擔憂,感覺到了花城之後,她愛上了發呆,也不知道,是在想些什麽。
難道說,是在想爸爸嗎?
那個他還沒有見過麵,便已經不在的男人。
“哦!沒什麽。”左安安轉身,笑對著他,“你這是在做什麽?”
伸手,愛憐地摸了摸他的頭。
單親家庭的孩子,都異常早熟。
左右也一樣,有著不屬於他這個年齡的深沉以及遠慮,所以很早便就學會了獨立,學會了照顧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