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過來跟我喝一杯。”那邊,傳來了戲謔的聲音。
聽著,身旁還有一些鶯鶯燕燕,這是南宮夜寒尤為反感的感知。
所以,想也沒想便就拒絕了他,“沒興趣。”
“可濯宸說會過來。”韓逸年抿唇而笑,拋出了他在意的話題。
“你有病吧!一個人瘋還不夠,還把他給拉下水,是想要把他的星途給毀了嗎。”南宮夜寒沒好氣地低吼出聲。
這家夥,三天兩頭聯係不上,而每次出現都搞得雞飛狗跳的。
“給你發地址過去。”韓逸年篤定他會過來,發完信息之後,便把手機扔在了一邊,壓根就不去管,他回了自己什麽。
南宮夜寒氣惱地啟動了車子,往絕無酒吧開去。
而薄濯宸,也幾乎是同一時間抵達。
依然是全副武裝,不過少了墨鏡。
“逸年搞什麽鬼啊!好像玩得有點大。”薄濯宸皺眉地抬眸看了南宮夜寒一眼,並肩往裏走去。
“放心吧!他會清場。”
若是不,他會直接把那個家夥給扔到非洲去做苦力。
“你們還真的是穿一條褲子的,竟然湊巧到同時過來。”如同南宮夜寒所說那樣,整個包廂除了他之外,再無別人。
就好像之前電話裏麵的那些個嬌滴滴的聲音,不曾存在過一般。
“你這是又整什麽幺蛾子。”薄濯宸一邊說,一邊卸掉了自己的偽裝,很是隨意地坐在了沙發上,目光溫和地落在了對麵那個妖孽的男人身上。
之所以是妖孽,是因為不管外貌還是神情,都該死的讓人晃神。
而他,卻遊走在放蕩不羈之巔,負了所有人,也不會讓任何一人負了他。
韓逸年衝南宮夜寒努了努嘴,“問他啊!為什麽突然凍結了我的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