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麽說,我們也夫妻一場過吧!”南宮夜寒無恥地道。
也不知道之前,是誰說不認識的。
“哦!你不提的話,我都要忘記自己曾經眼瞎過了。”指甲,用力地掐著掌心,以此來讓自己心狠。
一再地提醒自己,這個男人,是毒藥,不管是以前,還是以後,都不是她該碰的存在。
南宮夜寒的氣息,突然冷沉了下去,“眼瞎?”
她這是覺得,自己很渣嗎?
“是的,還請南宮總裁原諒我那時的有眼無珠。”聽著,每一句都是對自己的奚落,但卻又每一次都直擊對方的痛處。
“很好,變得伶牙俐齒了,既然這樣,不妨說一下,你是怎麽會成為機長的。”
淡然的目光,輕掃了她一眼,剛被她一激,差點失去了他自以為傲的自製力。
“我想知道的是,你是以上司的身份來質問我,還是……”總要搞清楚了性質,她才知道該怎麽回答他。
南宮夜寒很明顯地皺了下眉,“這兩者之間,有什麽不同嗎?”
“當然,不同的身份,我會給你不同的答案。”左安安直視著他,屬於無畏的那一種。
但桌子底下顫抖的指尖,出賣了她的狀態。
“前夫的身份呢?”南宮夜寒挑釁地看著她,很想知道,她會給自己一個怎樣的答案。
“在你無暇顧及我的時候,我正在學校練習飛行。”但凡那個時候,他有那麽一絲絲的關心自己,也不至於會不知道她是花城航空大學的學生。
簡單的一句話,便把他曾經對她的傷害,給控訴了出來。
南宮夜寒的心,微微一顫,“原來,那天晚上的事情,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