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夜寒這次,那是一頭霧水,從來不知道,女人是這麽不講理的生物。
所以回程的時候,一直小心翼翼地在看左安安的臉色,生怕自己又哪裏得罪了她。
“今晚的安排是什麽?”左安安右手撐著頭,漫不經心地問了句。
“跟我小舅舅吃飯,可你不是沒有空嗎?”南宮夜寒像個小媳婦般,一臉的委屈狀,宛如誰欺負了他一樣。
左安安詫異,“你小舅舅?”
她怎麽從來不知道,還有這麽一號人物。
或許是,看出了她的疑惑,南宮夜寒加以解釋,“我們結婚那會,他剛好在國外拓展市場。”
也就是在她離開的第二年,才回的國,接著便是著手打造了絕無酒吧,為他進入銀夜集團打了漂亮的一仗。
堵住了股東們的悠悠之口,更是開展了一係列的洗牌,把一些老蛀蟲給清理了出去。
雷厲風行的手段,在當時成為了花城人茶餘飯後的談資。
就連自己,也欽佩於他的果斷,所以這些年,一直在暗暗地削弱南宮家一些旁支在公司裏的特權,為的就是把南宮集團推上一個新的巔峰。
至於南宮灝跟南宮燁父子的野心,並不是他沒有辦法,而是放任他們搞事,有一句話怎麽說來著,不破不立,所以,他讓他們衝在了前頭。
如此一來,便能很好地分辨出,那些人可以重用,那些人可以摒棄掉。
老爺子肯定也是揣摩到了他的想法的,所以才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原來是這樣。”左安安點了點頭,表示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