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隻有你覺得我吃得少,你是不知道,每次出去吃飯,我們機組的那些小姑娘,都是用驚掉下巴的眼神盯著我看,覺得我吃太多了。”左安安說完,不由得笑了笑。
想起第一次飛行的時候,差點因此鬨了笑話,看她們都盯著自己瞧,以為是臉上沾染上了什麽,一個勁兒地在那擦著,卻忘了自己化了淡妝,把妝都給擦花了,還是乘務長用隨身攜帶的卸妝水,給她卸的妝。
“你別跟她們比,她們要保持身材,你不需要。”陸昂也發現了這個問題,每次跟機組的人出去吃飯,女生都吃得特別的少,明明都已經很瘦了,卻還要減。
左安安的眉宇的眉頭一皺,“怎麽聽你這話的意思,我就應該肥頭大耳的。”
什麽叫做她不用保持身材,敢情還差別對待呢。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你已經很瘦了,不需要搞那麽多虛花樣。”陸昂知道自己說錯話了,趕緊急急補救。
但左安安直接對他來了句,“晚了,我不接受道歉。”
說完,直接掛了電話,然後端起了秘書剛剛送進來的咖啡,放在唇邊喝了口。
但由於咖啡是熱的,越喝越來氣,伸手搶過了左右手裏的飲料,仰頭就喝了一大半進去。
左右看著這樣的一個她,瞬間驚掉了下巴,媽咪可從來不喝飲料的,說這東西容易讓人長胖。
剛她現在,好像是在慢性自殺,而這話,也是她說的,說女人不好好管理自己的身材,那就相當於是在慢性自殺。
所以她的運動量很大,飲食方麵也比較講究。
但不是每天都這樣,很多時候,她都是放開肚子吃的,也就隻有上稱發現自己重了那麽一兩斤之後,才開始瘋狂摧殘自己。
唉!女人,是他永遠看不透的一本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