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五章、製造混亂(1 / 2)

末日崛起 太極陰陽魚 2417 字 3個月前




<b></b></div> 溶洞裡麵,不知日夜,劉危安不清楚如今是什麼時候,但是也能感覺打坐了不少時間,心中有些不妙,估計又要曠課了。

洞穴擴大了不少,之前隻能勉強擠入一個人,如今擠入三個人都沒問題,還能坐能躺,波濤洶湧的岩漿已經停止了,決裂的縫隙裡麵,岩漿已經凝固,暗紅色的岩漿仿佛新鮮的嫩肉,和老岩壁的顏色有著較為清晰的對比,盾牌通紅,但是沒有融化,上麵刻畫的符文已經模糊的快要看不清了,劉危安沒有急於出去,而是用心感受了一下身體,白銀級,應該有所不同吧。

真氣澎湃,流淌如長江大河,連綿不絕。和之前的小溪流水,不可同日而語。不入白銀如野草,白銀之後乘風去。衡量一個城市的實力,靠的是白銀高手的數量,劉危安以前對於白銀頗為不以為然,如今才感受到,不是彆的白銀太菜,而是他太變態。

《黑暗帝經》和《屍皇經》都是不世內功心法,《黑暗帝經》他現在還沒搞明白,但是《屍皇經》的霸道是狠狠地體會了一把,連火山熔岩的火氣力量多能吸收,這說出去,估計能嚇到一片人吧。

腐爛的雙手已經完好如初,灼燒的皮膚也換了一層新皮,他的皮膚因為經常鍛煉的緣故,偏黑,如今白嫩白嫩的,像用了化妝品。

“開——”

兩道精芒從眼中射出,璀璨之極,仿佛兩道神光,氣息沛然而出,猶如火山爆發,衝擊在洞穴的岩壁上。

轟隆——

《屍皇經》的霸道超乎劉危安的響起,整個洞穴炸開,岩壁、盾牌瞬間四分五裂,朝著四麵八方激射,氣浪帶著還未完全凝固的岩漿衝上天空,仿佛下了一陣暴雨。

一陣驚呼響起,四麵八方都是人影晃動,都為這突然的爆炸所驚動,連場中央的一隻龐然大物都呆了一下。

岩漿落地,視線變得開闊,劉危安眨巴了一下眼睛,感覺動靜玩的有點大。馬曉生、孫首烏、何青木、白靈、錢浩森等人分站四方,衣裳破爛,鼻青眼腫,很是狼狽,中央處是一頭大蜥蜴,瞎了一隻眼睛,僅剩下的一隻眼睛瞪著他,很是迷糊。似乎很納悶,怎麼還有東西能夠和他一樣在岩漿裡麵生存。

“是你!”錢浩森脫口而出。其他人看見劉危安以這種方式出場也是很意外,意外有兩層含義,一層是出場方式,一層是奇怪他沒死。

“晦氣!”劉危安暗道一聲,把眾人的表情收入眼內,目光在白靈身上停留了刹那,白靈的嘴唇動了一下,似乎想說什麼,但是最終沒說。

這個溶洞就是地湧金蓮生長的溶洞,但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變故,範圍擴大了一倍不知,之前眾人藏身的溶洞也被打通,也許是範圍擴大了,空氣流動,是的熔岩池的溫度下降了一些,雖然依舊炎熱難耐,至少勉強還能夠忍受。

地湧金蓮已經成熟,顆顆蓮子如金豆子,光芒收斂,沒有了之前的璀璨,香氣也不再散發出來,如果不是周圍縈繞的一層混沌氣息,看起來就和普通的蓮花差不多,蓮葉青青,但是劉危安一眼就看出了生機再衰竭,距離枯萎已經不遠。

他是一個習慣在暗處的人,喜歡悶聲發大財,這種暴露在視線下的感覺,讓他十分不自在,目光不由得又落到地湧金蓮上,下麵岩漿沸騰,他依然沒有想到如何采摘蓮子的辦法,此刻,還有一層危險,錢浩森這些人,就算他有辦法,這些人也不會讓他得逞。

“你竟然沒死,你躲在裡麵都乾了什麼?” 錢浩森的臉色有些不好看,奉獻了一雙白銀靴子出去,什麼效果都沒收到,這沒什麼,他不差錢,但是他派出去的人都掛了,劉危安卻活著,他心理上就接受不了了。他的第一反應就是劉危安耍了花槍,得了東西不乾活,他很不喜歡這種被人當猴耍的感覺,很不喜歡。

劉危安橫了他一眼,這小白臉,用一雙靴子就想讓他拚命,之前形勢不由人,他不得不低頭,現在情況可不同了。目光又落到了大蜥蜴身上,關鍵還在這大家夥身上,如何利用這隻大家夥達成目標,是他迫切需要解決的問題。

“我們少爺和你說話,你耳朵聾掉了嗎?” 錢浩森身後一個人閃了出來,用手指著劉危安,頤指氣使。

劉危安淡淡地掃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孫首烏眼睛眯了一下,閃過一道精芒,他是所有人中認識劉危安最早的,對劉危安的評價是一個有幾分本事的平民,一心想往貴族的生活爬,但是他並不看好。因為現實的差距,不是努力可以彌補的,但是剛剛劉危安那蔑視的一眼讓他產生了一種錯覺,劉危安是貴族,他們才是平民。他難以理解劉危安哪裡來的自信,可以蔑視貴族,但是不可否認,從劉危安出現,他就感覺他好像換了一個人似得,這種感覺在之前就有,但是這一刻格外強烈。不過最後都化為一聲輕笑,一個人怎麼可能幾天之內就發生改變呢,估計是這裡的高溫讓自己的感應出現了錯覺。

“你知不知道,你這是行走在危險的道路上?”此人眼中露出殺機。

劉危安眉頭微鄒,他發現了一個不好的問題,這些人之前在和大蜥蜴大戰,但是因為他的出現,雙方停戰,這大蜥蜴估計也是累了,竟然也配合著休息,它這一休息不要緊,卻讓錢浩森等人的注意力全部放在了他的身上。作為一個不屬於任何一方的平民,這些人很有默契的選擇打壓。

以前,因為孫靈芝的關係,何青木和胡俊傑對他還以兄弟相稱,但是孫首烏的態度一發生變化,兩人立刻把他棄之如敝履,這讓他深切地感受到身份地位的巨大差距。他就像一個另類,和這些人格格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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