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名邪教徒裹著黑袍,臉上帶著個猙獰的麵具,此時撇開衣袍下擺,兩腿張開,一道水流嘩啦啦的往下飛射。
「老王,你怎麼尿的一點力道都沒有,是不是腎不行了?」其中一人開口道。
「放屁,老子腎好得很,夜禦十女不成問題。」另一人惱羞成怒的道。
「嗬嗬,你怕不是在做夢。」前麵那人道。
「那也比你好,你這尿的開叉多少條,自己心裡沒點數嗎。」另一人黑著臉道。
「胡說,我好得很,你懂個屁。」
「瑪德,你可真是個人才。」
「彼此彼此。」
……
兩人你來我往,唇槍舌劍,互相揭短。
就在這時,他們沒有發現,一道身影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他們的身後。
此人正是王騰,隻見他一手一個,將兩人的腦袋往中間一推。
嘭!
沉悶的聲響傳來,兩人根本來不及反應,腦袋狠狠相撞,頓時兩眼一黑,倒了下去。
「真特娘是兩個奇葩!」
王騰自然聽到了他們剛剛的談話,心中感慨不已,拖著他們的身體回到之前的密道。
佐天烈花見他隻是出去了一下,便拖著兩名守衛回來,頓時驚訝地張了張嘴巴。
這傢夥怎麼做到的?
「把他們的衣服扒了換上,我們進去溜達溜達。」王騰沒管她想什麼,直接說道。
同時他自己已是當先動起了手,將一名守衛的衣物扒下來,三兩下便給自己換上。
佐天烈花作為一名潛入者,這種事情也不陌生,當下照做,很快便換上了守衛的衣服。
片刻後,兩人大搖大擺的走出了密道。
隻是與王騰的有恃無恐不同,佐天烈花心中忐忑不安,麵具下眼睛忍不住向四周掃去,生怕被發現。
「淡定點,就你這樣,不被懷疑才怪呢,虧你還潛伏了這麼久,這心理素質不行啊。」王騰沒好氣的傳音道。
佐天烈花很無辜,雖然她是潛伏了很久,但都是偷偷摸摸,從來沒有這麼大張旗鼓的走在外麵啊!
這能一樣嗎?
現在他們就身處真理教的核心區域,四周起碼上百名守衛,若是被發現,那畫麵一定很美妙。
佐天烈花不敢再想下去,她怕自己會忍不住逃走,現在她的腿都有些抖,看誰都像是發現她在做賊。
「你就不能換個方式嗎?」佐天烈花傳音道。
「你還有什麼更好的辦法?」王騰反問道。
「……」
好吧,她沒有。
佐天烈花語塞,隻能老老實實跟在後邊。
本來應該是她來帶路,可現在完全是王騰走在前邊,也沒乾啥,就是隨著那些守衛瞎逛。
沒一會兒,倒是將四周的環境摸了個熟。
這邊的布局與前麵兩座雪山有很大不同,這裡沒有絲毫居住的氣息,全部都是實驗室一樣的地方,特別有幾個地方被守衛重點關照。
王騰分明留意到,那幾個地方的死角每時每刻都有人守衛,他們即使走開,也有人很快接上,不會讓死角出現空窗,以免被人潛入。
「這裡麵是一個真理教的實驗室,他們用人做實驗。」佐天烈花傳音道。
「做什麼實驗?」王騰問道。
「人體實驗,他們想從人體微觀層麵窺探更高層次的修煉之法。」佐天烈花皺了下眉,說道:「其實很多國家也都有這樣的實驗,隻是有的比較人道,是用死刑罪犯做實驗。」
「而有的完全毫無顧忌,就算是無辜者,也是他們的目標,因為每個人都是不同的,在那些瘋子專家教授眼中,個體的差異都是不能忽視的存在。」
「人命在他們眼中,就跟地上的螻蟻一樣,不值一提。」
王騰點點頭,麵色沒有絲毫變化,在他得知白頭鷹國存在基因武者時,便知道這種事肯定存在。
「進去看看。」王騰傳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