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猜中(第三更求月票)(1 / 2)

我的公公叫康熙 雁九 2307 字 2023-04-12




「我竟然忘了這個……」

九阿哥帶了懊惱,輕哼都:「你既然想到這些,方才怎麼不攔著我,還跟著瞎起鬨……」

十阿哥咧嘴笑道:「那不是見九哥難受,就想站九哥身邊,讓九哥好受些,旁的暫時顧不得……」

他十分坦然,這也是遠近親疏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跟旁人比,九嫂是親近的。

可跟自己的九哥比,九嫂還得排在後頭,顧不上周全。

九阿哥明白他話中意思,帶了不自在。

要是論公平的話,自己對老十好像沒有老十對自己好。

自己可是哥哥,照顧弟弟應該的。

怎麼倒像是讓弟弟照顧了?

他心中沉甸甸的。

好像長大了,就沒有了任性的餘地。

小的時候任性,氣得旁人半死,他隻會得意。

現下,有些怕了。

不怕自己摔跟頭,怕連累了身邊的人。

如舒舒、十阿哥,還有娘娘與五哥。

八哥那裡倒不用擔心,他是安王府的貴婿,汗阿瑪還指望他去收攏正藍旗。

十阿哥這邊的皮子,不打算給太子挖坑了,就依舊按照最早的分派方式,叫人包起來,四處送了。

九阿哥坐了好一會兒,道:「旁人還罷了,有來有往的,咱們也不吃虧……老三那雞賊,回禮指定又是《孝經》,真是屬貔貅的,虧死了……」

十阿哥笑著說道:「咱們做咱們的,他做他的,反正都在汗阿瑪眼裡,誰吃虧還真不好說……」

這一路上,幾位皇子阿哥相處都和睦,隻三阿哥顯得格格不入。

一來二去的,汗阿瑪能不過問?

這虧兄弟,偶爾一次還能說是粗心無意的,一直如此則失了友愛。

九阿哥笑了:「這兩年他過生辰,汗阿瑪也開始賜書了,哈哈……」

見他情緒轉回過來,十阿哥鬆了口氣,也跟著笑了:「也就是這一回,往後他生辰,咱們都送書……」

*

舒舒這裡的皮子,也做了分派。

四張玄狐皮孝敬太後,四張銀狐皮孝敬宜妃,四張紅狐皮孝敬兩位太妃,兩張青狐皮孝敬章嬪,四張水獺皮孝敬兩位貴人。

五福晉這裡,除了兩張水獺皮,還有兩卷銀鼠皮。

七福晉的也是如此,預留出來,回頭叫內務府的人順帶送過去。

大阿哥的兩位格格與三阿哥的田格格那裡,則是一樣的,一人兩卷銀鼠皮。

散財童子一當,舒舒手頭的皮子去了大半。

剩下的皮子,舒舒不打算動了。

打算留給娘家那邊。

尤其是四張狼皮。

聽說用這個做褥子好。

正好孝敬給家裡幾位長輩。

行在這裡,隨扈女卷們收了禮物,大多都帶了歡喜。

況且還是拿得出手的好東西。

「不僅精巧,還是個大方的……」

端順太妃笑嗬嗬地跟太後稱讚道。

行事正派,不是那等勢利的。

她一個老寡婦,又不是出身科爾沁部,與皇上也沒有什麼淵源,算是冷灶。

可那孩子,從來都是守禮,並不曾將她與淑惠太妃分了高低。

太後點頭道:「這一路都看著,是個好孩子,心腸也軟,為人也有耐心,等到布音嫁進來,有這麼個嫂子教著,是她的福氣……」

不管太後,還是兩位太妃,私房都豐厚。

她們也不會占小輩便宜,知曉這些皮子是蒙古各部給皇子福晉的生辰禮,就囑咐人記下,預備一份生辰禮來,回頭到日子了送去。

宜妃這裡,也對舒舒的行事很滿意。

她自己就是大方散漫的性子,不是那等將錢財物件看得重的。

「到底是大家子出身,行事周全,要不然就算事出有因,一個散生日,這禮也收得太紮眼了些……」

宜妃跟香蘭念叨道。

香蘭誇道:「還是兩位阿哥爺有福氣,宮裡這幾位福晉中,兩位福晉品格行事,都是一等一的好……」

宜妃卻有些不足,輕嘆道:「都是長女長姐,他他拉氏還是差了一些,也是出身的緣故……」

雖說五阿哥夫婦這些日子看來,關係也緩和下來,可到底比不得九阿哥夫婦倆看著熱乎。

隻看舒舒這一路上不僅看顧九阿哥起居,還照看了兩個小叔子,與妯裡們相處得親如姐妹,中間還孝敬了太後不少日子,可謂是色色齊全。

更適合為長媳。

他他拉氏行事,也在規矩之內。

可到底是高嫁,束手束腳的,有些放不開。

為人處世都不差,那就是門第的區別。

出身差一等,失了底氣。

不像舒舒,董鄂家世代與宗室聯姻,行事更大氣些。

香蘭最是忠心,曉得主子這些日子的彆扭,有一些原因就是為了這個。

可是這樣,對九阿哥未免不公了些。

實際上,娘娘就是想想罷了。

五阿哥後院還有個生了庶長子的劉格格,五福晉的脾氣溫和,即便有些執拗,也是對著五阿哥,不會對著妾室庶子發落。

九福晉有脾氣,不暴躁,卻是不肯受委屈。

真要兩人處境換了,憑著九福晉的心氣兒,估摸又是個七福晉。

日子也過著,卻不會像眼下這樣小兩口甜甜蜜蜜,處處都好。

*

三阿哥院子,田格格看著眼前的兩卷銀鼠皮,帶了不屑。

「這是打發要飯的呢?連個小毛衣裳都不夠用,隻能做個坎肩……」

身邊小宮女遲疑道:「格格,奴才打聽了,直郡王那邊也是這樣的例,兩位格格好像張羅回禮呢……」

田格格皺眉道:「不是勛貴千金?怎麼像是討東西的……要是誠心送,不會過幾日,等生辰過了再說,偏趕在前頭,這叫什麼事兒……」

三阿哥打外頭回來,見她不高興,道:「怎麼了?又被跳蚤咬了……」

田格格嬌氣,外頭行在院子又不如宮裡潔淨,最近常抱怨這個。

田格格搖搖頭,指了指那兩卷銀鼠皮,道:「九福晉的禮到了……」

「老九斂財上癮了,搜刮了一回不滿足,借著九福晉與老十生日,這是要斂第二回?!那邊這兩天熱鬨,有些惹眼,這是散出來平息眾怒……」

三阿哥上前,翻了翻,口氣有些犯酸,道:「還算湊合,勉強拿得出手了,回頭再湊湊,給你做個銀鼠皮褂子……」

他雖沒有掌旗,可也跟著行圍了幾次,也有不少收獲。

大頭都沒動,會孝敬到鍾粹宮,剩下的打算分給妻妾。

田格格跟著三阿哥出來,也管著三阿哥身邊雜事,自然曉得那些皮子的種類。

她在心裡已經盤算著,在回京之前求下來幾張好皮子,回去讓福晉眼氣眼氣才好。

自家那個主子福晉,行事太小家子氣。

明明是主母,卻將二所的日子過成了兩樣。

二所上下諸人的賞賜月例之類,依舊是隨了舊例。

然後,巴結福晉的那些人,會再領一份賞。

明明好好的院子,規矩齊備的,愣是讓她攪合得不行,人也分出了三六九等,不如之前和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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