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一十五章 跟舒舒一樣(第一更求月票)(1 / 2)

我的公公叫康熙 雁九 1781 字 2023-04-12




與老國公、平郡王不同,那兩位是宗親,淑慧大長公主是出嫁女。

是巴林部的人主喪。

理藩院、禮部、內務府協辦,也隻是協辦罷了。

外加上淑慧大長公主已經六十九歲,算是高壽,重孫輩都有了,又是在臨終前全了祭祀父母的心願,得了圓滿。

大家的哀思少了不少,喪事也從簡。

公主別院這邊停靈了十幾日,就出殯了。

巴林千裡之遙,滿蒙又有火葬的舊俗,大長公主就送到海澱裕親王園火化。

康熙率皇子、諸宗室王公、內大臣、大學士、尚書、侍衛等,親送大長公主出殯。

等到大長公主火化,骸骨入骨灰罈,由榮憲公主與三台吉帶回巴林。

朝廷這裡,則是派出了三阿哥為使,送淑慧大長公主歸葬藩部。

大長公主來朝之事,算是告一段落。

舒舒隻聽著九阿哥講述大長公主臨終之事,都覺得難受。

她再次祈禱,還是別生女兒了。

雖說軟軟嫩嫩的,可是想到這骨肉生離,就叫人受不了。

等到她跟九阿哥提及此事的時候,九阿哥反倒豁達了,道:「沒事兒,實在不行,也有其他法子,阿靈阿就找汗阿瑪哭訴去了……」,

舒舒詫異:「想要那個三台吉留京?」

九阿哥點頭道:「就是那個意思,汗阿瑪念著大長公主,沒有拒絕,還不知什麼情形。」

要是給恩典的話,那等到一年以後,說不得這個三台吉就要進京補侍衛。

宮裡的侍衛,除了上三旗侍衛之外,還有這種加恩的宗室侍衛與藩部侍衛。

舒舒不置可否。

九阿哥想起了那三台吉,跟舒舒形容道:「身量相貌都不錯,比爺長得跟老十都像……」

不止他驚訝,連皇父跟其他阿哥見了三台吉,也都多看了好幾眼。

除了跟十阿哥相似,三台吉眉眼間還有些跟康熙相似。

也就是三台吉是郡王太福晉幼子,年歲也對不上,要是長子的話,說不得真說不。

畢竟郡王太福晉,曾在宮裡待年。

九阿哥想到此處,忍不住笑道:「估摸不少人瞎琢磨呢,還有人打聽巴林太福晉這些年歸寧沒歸寧……」

關係到皇父,沒有人敢說在明裡,可是暗地裡嘀咕的應該不少。

說不得過些日子,就有「滄海遺珠」的故事編排出來。

舒舒閒著沒事兒,就拿了紙筆,跟九阿哥普及了一番什麼叫血脈遠近。

十阿哥與三台吉不單單是姨表兄弟。

十阿哥是太宗玄孫,還是公主的曾外孫,父係、母係都是太祖血脈。

三台吉也是如此,祖母是公主,曾外祖母也是公主,也都有太祖血脈。

兩人身上重疊的部分,比異母兄弟差不了多少,兩人相似也說得過去。

三台吉跟康熙也是有親緣關係,兩人這表叔侄,跟親叔侄也差得不遠,所以相貌上才有幾分相似。

九阿哥聽得目瞪口呆,搖頭道:「沒有這樣算的吧,隻有從父的,哪有從母論的?」

舒舒就道:「要是不從母論,遏公如何在兄弟之間脫穎而出呢?」

當時額亦都十六子,遏必隆是第十六子。

他上麵還有同父異母的嫡兄,之所以能越過旁人繼承父兄的爵位,還是因為是太祖外孫的緣故。

不過提及「從母」兩涸字,舒舒想起這兩天得的高麗參,道:「年貢才過去多久,怎麼朝鮮又上貢了?」,

朝鮮是出了名的白銀短缺,每年的上貢由高麗參折算,並且還得了恩典,允許使團朝貢時在京城販賣高麗參,用來換白銀帶回朝鮮。

前些日子,就有朝鮮使臣過來,還專門給九阿哥送了高麗參。

九阿哥撇嘴道:「窮鬨的唄,一年朝貢四回還不知足,找藉口來了第五回,總這樣朝廷也受不了啊,汗阿瑪已經下旨,以後不許因其他事情增加朝貢次數,否則就要停了他們的朝貢。」

為了彰顯宗主國的氣度,禮部與理藩院那邊給朝貢國回的賞賜,遠遠多過貢品。

一來二去的,朝貢就成了藩屬小國擼羊毛的手段之一。

一年一貢增為兩貢,再增成四貢。

九阿哥聽著,都覺得心疼,道:「也就是不乾爺的事兒,否則爺肯定想個法子將這便宜占回來!」

舒舒就提及朝鮮的「從母法」。

除了王室跟宗室之外,其他的社會身份取決於生母身份,稱《庶孽禁錮法》。

不管生父什麼身份,生母是貴族則為貴族,生母是中人則為中人,生母是賤民則為奴婢。

九阿哥聽了,若有所思,道:「那不是跟太祖時情形差不多,再往前說,秦漢時應該是差不多的情形……」

太祖時,隻有福晉、側福晉的兒子分給了旗份,庶福晉的兒子隻能給哥哥們做旗屬。

太宗朝時,也是如此,就比如逝去的老國公。

說起旗份,九阿哥想起一件事,道:「爺明天去宗人府看看,那諾尼的官司也該開始審了吧……」

真要按照十弟說的,兄弟倆多是要往正藍旗去的,那這官司說不得真的與他們相乾·

木。

次日,十福晉過來了。

他們夫妻跟著去暢春園住了大半月,前幾日太後回宮,他們才跟著回來。

「十五去的紅螺寺,天呢,馬車排出去好幾裡地·」

十福晉趴在炕幾上,一邊吃著軟乎乎的年糕,一邊說著去紅螺寺的見聞。

「上回還沒有觀音道呢,這回也清理出來了,全是磕頭的,一步一磕,我開始還不想磕來著,想想去了也去了,還是磕吧,要不心裡覺得不吉利……」

「腰都直了,腿酸的第二天都打顫,還出了一身汗,不過晚上睡著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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