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樣大張旗鼓的出來,會不會是陷阱?就算是走,也應該選在淩晨才對。」
說話的是個黑人,身材很壯,麵容很滄桑。
他的名字叫紮克利,從前是幽靈小隊的成員。
在之前的島國任務中,他也是負責抓捕林逸的成員。
現如今,莫裡奇死在了林逸的手上,他被提到隊長的位子上,率領餘下的14個人,繼續作戰。
「說說你的想法。」
坎貝爾夾著根煙,自信坐在椅子上,看著紮克利說。
「之前在島國的時候,我們交過手,我對那個叫林逸的人,有一些了解,他很聰明,也很厲害,不會露出這麼大的破綻。」紮克利說道:
「咱們應該謹慎一點,如果再出現差錯,國會的人,可能會瘋掉。」
「嗬嗬……」
坎貝爾自信一笑,仿佛勝券在握:「如果他死了呢。」
「死了?」紮克利有些意外。
「傑拉德死的那天,從監控上能看到,他被人送到了使館,而他當時的狀態,你也看到了,沒有任何知覺。」
彈了下菸灰,坎貝爾繼續說道:
「案發現場的情況你很清楚,傑拉德的阿拉斯加捕鯨叉,上麵都是血,並且在上麵,還檢查到了他的dna,所以他最起碼挨了一刀。」
「其次,在另外兩名死者的槍裡,少了一顆子彈,在結合他胸口傷,必然是子彈的槍傷,在這種情況下,你認為他存活的機率有多大?」
被坎貝爾這麼一說,紮克利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像他們這樣的人,體質都異於常人。
如果用刀,在不擊中要害的情況下,是不容易造成死亡的。
但胸口的槍傷就不一樣了。
別是他了,就算a級s級的人,在熱武器麵前,也占不到便宜。
更何況受傷的地方,還是胸口!
「確實有這種可能。」
紮克利說道:
「傑拉德的水平我很清楚,就算對方有幫手,也不會讓他們輕鬆,他活下來的機率並不大。」
「所以,剩下的隻是些小嘍囉,他們能想到什麼好辦法?」坎貝爾自信的說:
「能想出這樣的辦法,已經非常不錯了。」
紮克利點點頭,說:「我看他們已經……」
當當當——
敲門聲打斷了紮克利的話。
「進來。」
門被推開,坎貝爾的秘書,從外麵走了進來。
「坎貝爾先生,安全組的人發現,剛剛從使館裡麵抬出了一具屍體!」
「屍體!」
聽到這個字眼,兩人都有些意外,隨即表現又恢復了平靜。
「當時的情況怎麼樣。」
「四個人把屍體抬出去的,動作很謹慎,估計死的人,應該是個大人物。」
聽到秘書的話,坎貝爾的嘴角露出了笑意。
「看來咱們的推測成功了,他真的死了,之所以堅持了這麼多天,很可能是搶救,現在人死了,他們也就開始撤離了。」
紮克利也輕鬆了不少,坐在了沙發上,說:
「但有一點我想不明白,為什麼他們會選擇在白天離開,這點很不合理。」
「原因很簡單,因為他們原本就是無罪的。」
坎貝爾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