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多年了還是被找到了」
「不僅是我有預感,連師弟他們都感覺到了」
「怎麼辦我感覺我快要死了」
「不!我不能讓天衡道觀的傳承斷在我手上!」
「吳語,必須離開。」
「吳語,當你看到這些記錄的時候,也要趕緊離開。」
這本隨筆也就到此為止了。
吳語渾身發抖。
他沒有想到,師父將自己趕下山,並非是什麼門規,而是為了保護自己。
而整個天衡道觀,應該也在他下山不久後,被師父口中的存在找到了然後就變成了這個樣子。
那這些存在,到底是什麼?
就連翻雲覆海,飛天遁地的師尊都感到如此恐懼。
甚至,連它們的名字都不敢寫下。
第二本書籍,則是一本道經。
《太上感應》
吳語認得出,這是天衡道觀的修煉秘法,隻有觀主可以修煉。
他將這本道經收起,再給自己的師尊恭恭敬敬地磕了三個頭,便轉身離開。
吳語知道,如今天衡道觀隻剩下自己一個人,他不能出現意外。
要不然師父等人的仇,就沒有人替他們報了。
他必須趕緊離開這裡,不能讓那些存在發覺,天衡道觀還有傳人存在。
終於那些存在究竟是什麼,吳語暫時還不清楚。
走出道觀後,吳語施展出道術,將天衡道觀重新遮掩後,這才下山。
白江城,府衙。
現在離紀文海被人在花月樓刺殺,時間過去了十天。
可是就連羅升這位總捕頭,也是調查無果,一點線索都找不到。
和紀文海有仇的人他都調查過了,並沒有任何可疑之處。
這桉子,似乎走進了死胡同。
可痛失愛子的紀落又怎麼會甘心自己的兒子不明不白地死去。
既然羅升破不了桉,他就用其他辦法。
這天晚上,紀府內。
紀落一個人待在客廳內,隻有一盞油燈在陪伴著他。
呼~~~
紀落眼前一花,一道身穿灰衣的身影,詭異地出現在他的眼中。
「紀家主,好久不見。」白衣男子微笑道。
他的膚色蒼白,在油燈那昏暗光亮下,有著死人皮膚的感覺。
普通的樣貌,卻給人一種死氣沉沉之感。
「鍾祭司,這次我請你過來,就是希望你能夠將殺害我兒子的凶手給揪出來。」紀落沉聲道。
「哈哈,紀家主早點找我不就好了,羅升那莽夫除了有些武力之外,一點用都沒有,將希望寄托在他身上簡直就是浪費時間。」鍾祭司譏笑道。
紀落也是臉色陰沉。
如果不是萬不得已,他也不想這人出手。
主要這鐘祭司的身份太過敏感,乃是忘靈教潛藏在白江城的餘孽之一。
之前自己雖然和忘靈教有些聯係,可自從府衙和熒惑司開始血腥清洗後,紀落早就將聯係切斷。
可現在眼看著紀文海一桉就要石沉大海,紀落隻能冒險一試,請忘靈教的人出手了。
「事成之後,我會給你十萬兩。」紀落開出了價格。
「錢?我忘靈教根本不缺錢。」鍾祭司詭異一笑。
「最近府衙查得越來越嚴,我教信徒不斷被抓,連祭祀大會都無法舉行。我知道你在白江城有許多房產,不知道紀家主能夠康慨解囊,贈送幾間府邸出來?」
為了給紀文海報仇,紀落也算是豁出去了,咬牙道:「可以!」
</br>
</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