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菱搖晃著紅酒杯,目光瞥向酒店大門口。
那裏不知何時來了四個人,其中一個還坐著輪椅。
下人剛剛匯報,是突然押自己極大數額金魂幣,要中途參賽的魂導師。
她回眸,看向對麵戴著凶麵的黑袍人:“聖子好像對那幾個人很感興趣?怎麽,難道是認識?”
麵具下朝她投來了深淵般陰暗的目光,隨即,鳳菱聽見對麵那人輕輕一笑:“副教主真是好雅興,明明快要醉倒卻仍有精力關注我。”
鳳菱勾唇笑著,曼妙的身軀前傾,一手橫置於桌上:“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聖子。”
說完,她又仰頭灌下一口紅酒,但也不知有意還是無意,一縷血紅酒水順著她唇角往下,流經白皙的脖頸、精致的鎖骨,一路流入更下方禁忌的溝壑,畫出誘惑卻致命的線條。
“副教主的修為比我更高,耳力自然應當比我更好才是。難道你剛才沒有聽見,那個輪椅上的青年姿態如此信誓旦旦,說要幫你的夕水盟拿到冠軍麽?敢說這種話的家夥,如果不是自不量力的跳梁小醜,那就是真正有實力的天才。副教主難道不敢興趣?”
鳳菱將酒杯隨意放置在桌上,殘存不多的酒液劇烈晃蕩,於杯口邊濺灑出些許。
“我對這些我未親眼見證的虛假不感興趣,”她說著,起身搖搖晃晃的朝凶麵黑袍人走去,唇角微勾,眼神迷離,“相反......還是聖子你這無上的高貴之軀,對我更加吸引。”
她側身單膝跪坐在那凶麵黑袍人身旁,一隻手撐著腦袋,一隻手指尖悄然劃過他的胸膛,一路向上,輕輕勾過喉結,要將他線條冷硬的下巴輕輕捏進手心。
但在那之前,凶麵黑袍人已經抬手抓住她的手腕,將她的指尖遏止在下顎前寸許。
而鳳菱卻是順勢,直接往他身上貼了過去,另外一隻手撫上他的勁腰,左腿已經強硬的伸進他健壯的大腿之間。
她俯身,曼妙的身軀要與黑袍人貼合,紅唇要去親吻那張獰惡的麵具。
“副教主。”
凶麵黑袍人另一隻手,不知何時已經扼住鳳菱白皙而脆弱的脖頸。
“如果你想我現在就捏碎你的喉嚨,大可以繼續。”
他聲音噙著絲譏諷,淡淡透過麵具傳出。
鳳菱完全不顧,繼續強硬的往下,身上還冒出灰色詭譎的邪惡火焰。
尤其是在脖頸處,火焰的強橫程度能輕易將人燒得皮開肉綻。
但凶麵黑袍人的手卻不受任何影響,甚至任由那灰色火焰盤繞著自己的手臂向上。
他猛地一個翻身,掐著鳳菱咽喉,將其反摁在沙發上。
灰色火焰自發在他抬起的另外一隻手中聚集,在掌心中凝聚成氣勢駭人的可怖火球。
“真叫人發笑啊,副教主。如果鍾離教主看見他的妻子現在是這副樣子,不知他會作何感想?”
黑袍人的語氣帶著嘲弄,將鳳菱身上的邪惡之火全部吸引至手中,壓縮成一枚灰黑的圓珠。
“我甚至都敢背叛那史萊克的言少哲,何況是他呢?”鳳菱嫵媚笑著,“何況我是邪惡的鳳凰,而聖子您就是天底下所有邪惡的君王......我本就該依附於您啊。”
凶麵下傳來低低一聲笑,輕蔑又譏諷:“怕是見他身邊已有藍銀聖女陪伴,你覺得自己地位不保......是嗎?”
被扼住咽喉的女人神色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