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拳掌撞之間,一氣浪以二人為中心四散而開。
和尚臉上含笑一不,穩如泰山。
林季則直接倒飛而出,好巧不巧的又落進了那死人坑之中。
「施主力氣不小,應當是學了某種煉功法?可惜了,施主的還不夠火候,想與貧僧,還差的有點遠。」
「打架就打架,我不知道我打不過你?仗著修為欺負人算什麼本事,有種你自斷一臂再跟我打!」林季咒罵著。
他要是第六境,就不信這禿驢還敢想和現在一樣囂張。
「牙尖利,殺了我養了這麼多年的地羊,那我便用你的元神來煉魂吧。」和尚臉上泛起冷笑,「反正殊途同歸,你這第五境修士的元神與魂魄,比地羊的怨靈珠應當還純粹幾分。」
一邊說著,和尚又一次朝著林季衝了過去。
分明是赤手空拳,但是知道這禿驢拳腳厲害的林季,也不敢掠其鋒芒,想都不想扭頭就跑。
和尚在後麵追著,一開始還遊刃有餘,如閒庭信步一般。
可是當他發現林季距離自己越來越遠的時候,他臉微微變了。
稍稍加速,聊勝於無。
再加速,卻還是追不上。
直至和尚騰空而起,用儘了全力,才終於勉強和林季保持了相同的速度,不至於被他跑掉。
「奇怪了,區區夜遊境,本事不大,跑的倒是快。」
「廢話,跑得不快就被你收拾了!」林季還有閒心回頭頂。
回頭看到禿驢追不上來,林季也微微鬆了一口氣。
直至此時,他才有時間細想剛剛這禿驢所說的話。
「禿驢,你說這地羊是你養的?那坑中的殘軀也是你一手造下的孽了?」
聽到林季的詢問,和尚也沒有毫瞞的意思。
在維州已經肆無忌憚慣了。
「不過是死了些豬玀罷了,談何造孽?」
「呸,這就是你們這些禿驢整天念叨著上天有好生之德?」
「豬玀隻是豬玀,是生是死無關要。」
頓了頓,似是不想再跟林季廢話了,和尚臉上泛起了幾分凝重。
「施主再跑遠些,那小姑娘我就要追不上了。想不到對付區區夜遊也得施展金,真是意外。」
前麵的林季一聽到金二字,心中頓時直呼不好。
他是見過行癡和邪佛施展所謂羅漢金的,以他現在的實力本抗不了。
「都什麼時候了還想這些。」林季搖了搖頭祛除心中的雜念。
當他回頭想要看看和尚追沒追上來的瞬間,他的視線卻隻剩下了一張比他整個人還要大幾分的手掌。
他甚至能看清手掌上的紋路。
僅僅是剎那之間,他竟然毫沒有察覺到後的異況,本不知道和尚竟然已經追了上來。
「該死,什麼時候?!」
在林季驚駭的目之中,那巨大的手掌狠狠的將他從天上拍了下去。
然後又從天而降,將他死死的按進了泥土之中。
噗!
驟遭重創,林季一口鮮噴灑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