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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相比於這區區的疼痛,他卻以更加難以置信的目看向了還在客棧中裝模作樣甩手的林季。
「怎麼可能?」
「怎麼,隻允許你兼修鏈?」林季咧一笑,「努力點,有什麼本事就趕使出來,反正你活不過今天,修鏈這麼多年,什麼箱底的功夫再不用,可就白學了。」
「哼!大言不慚!」
隻見封於海冷哼一聲,周的氣勢愈發的厚重,看起來似乎連空氣都扭曲了。
可就當林季覺得他會施展什麼厲害的本領時。
那封於海卻突然轉就跑,隻是一個眨眼的功夫就不見了蹤影。
「跑..跑了?」林季愣了片刻才反應過來。
他回頭看向張大河,說道:「我去抓人,你不準再跑了!」
張大河一愣,看著林季已經離開客棧之後,他才終於反應過來。
林季就是監天司派來追捕他的。
「跑..還能跑到哪去呢。」張大河無奈的搖了搖頭。
客棧裡的氣氛伴隨著林季與封於海的離開,總算沒有之前那麼凝重了。
張大河將宋濂攙扶起來。
「多謝。」宋濂虛弱的道了聲謝,臉上帶著幾分苦悶。
丹田被破,即便能恢復,他的前路也徹底斷了,而且修為還會跌落不。
「不必。」張大河隨口應著,然後回到角落的桌前,護著張小小。
「哥,剛剛那人就是來抓你的吧。」張小小並非什麼都不懂,隻是不說而已。
聽到這話,張大河沉默片刻,終究是點了點頭。
「放心,我走之前會將你安頓好的。」
......
另一邊,林季已經追出去了十幾裡。
他的速度在同境界中向來是數一數二的,那封於海雖然逃得快,卻本無法擺林季。
「該死,你真敢得罪我飛雲宗?」
「是你先不給監天司麵子的啊,你殺我的人我殺你,天經地義。」
說話間的功夫,林季已經追到了封於海的後。
封於海也察覺到了這一點,於是匆忙之間回頭想要抵擋。
可當他回頭的時候,才終於發現,林季的手距離他隻剩下三兩寸的距離。
「你...!」
話剛開口,他就被林季掐住了脖子,就如同先前他掐住張大河那般。
簡單暴,沒有任何花裡胡哨。
「你的煉不到家啊。」林季咧一笑。
封於海已經說不出話來了,因為林季手上的力量在不斷的變大。
他沒有聽封於海廢話的打算。
「我也不是第一次斬日遊了,等會你死後,連帶著你的元神也跑不掉,放心,絕對的魂俱滅。」
「現在的你可曾有丁點後悔呢?你說你要是給監天司些許麵子,不仗著修為肆無忌憚,你怎麼會落得如此下場呢?」
林季笑瞇瞇的,像是貓戲老鼠似的,看著封於海的臉愈發的青紫。
「你是飛雲宗的長老,殺了你肯定會惹來不麻煩。」
「可放了你,旁人還會覺得監天司會害怕一家宗門。」
林季微微搖頭。
「又不是天下第一宗的太一門,有什麼好怕的。」
哢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