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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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關城,雲州總衙。
國字臉已經被關在了牢房裏,他的修為被封了,還有監天司的醫生看護著,他逃不了,也死不了。
而秦勁鬆則帶著林季與陸南亭回到了議事廳裡。
「他是張靖,三十年前的雲州總捕,我曾經的頂頭上司。」秦勁鬆語氣中帶著幾分緬懷之意。
一邊說著,他又看向林季,然後突然起,衝著林季躬行禮。
「秦大人,你這是做什麼...」林季一愣,想要躲開這一禮。
但秦勁鬆卻態度堅決,甚至用了靈氣限製林季。
這點限製在林季眼中自然是不在話下,但是他卻沒有抵抗,而是靜待下文。
「林老弟還記得張齊賢那事嗎?」秦勁鬆行禮之後說道。
「是青梨果?」
秦勁鬆點點頭,說道:「此事是我欺瞞了林老弟。那青梨果的確有增長修為的效力,但更重要的,是這果子能讓人清心慧靜,心無雜念。」
「張齊賢提前取果子,是為了救人。」
聽到這話,林季與陸南亭對視一眼,都沒有開口。
秦勁鬆則繼續道:「此事說來也是與我有關,當年我還是雲州下麵縣城的小捕頭,承蒙張靖總捕看中,被調來了北關城,了他手下的捕頭。」
「中間的事無關要便不多說了,後來我的修為進展神速,幾年時間便突破到第五境,而那時的張總捕也是剛剛從第四境突破到第五境。」
「恰逢原本雲州的鎮府退之際,我被定為接班人,而上麵卻隻給了張靖一個遊星,連掌令都沒得做。」
這話說的簡單,但林季知道,真正的事一定不會是這樣的三言兩語,其中恐怕還有不。
說不得秦勁鬆這秦家的份也在其中作祟。
「此事對於張靖極為不公,他本就一門心思向上爬,最終卻被我這個後來者踩在了頭上,於是他心生不滿,辭離去。」
說到這裏,秦勁鬆搖頭道:「我本以為他是南下,誰曾想他竟然北上去了北荒,還加了聖火教。」
「此事跟聖火教有關?」林季的眉頭頓時皺了起來。
秦勁鬆點頭道:「林老弟上有聖火吧?」
這事本是機,但他去過聖火境的事,上麵不會瞞著三品的鎮府,因此秦勁鬆知道倒也不算奇怪。
「有。」
「那就對了。」秦勁鬆說道,「張靖是聖火教的尋火使,他的目的就是收回落在外的聖火,因此找上林老弟你也是理所應當。」
聽到這裏,林季原本還不覺得有什麼。
但一旁的陸南亭臉卻變了
林季或許對北邊的事一知半解,但他陸南亭為鎮北大將軍,知道的自然要比林季多的多。
「那張靖是尋火使?!」陸南亭猛地起,臉難看到極點。
秦勁鬆長嘆一聲。
「怎麼,這事還有麻煩的地方嗎?」林季被陸南亭的反應嚇了一跳。
陸南亭看向林季,微微瞇眼。
「事跟聖火教與尋火使有關...麻煩?」
「何止是麻煩!對於我們來說或許不算什麼,但是你對於你來說...這是天大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