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
鍾伯庸在楊巧顏那裏得到的消息是,那個教她此惡法的東南亞人,名叫皖塔克琳,是個東南亞女人,天使堂裏並沒有這一號人物,鍾伯庸在利用自己在東南亞的人脈打聽過,卻查無此人,已經人間蒸發了。
“一個邪神級別的降頭師,不屬於任何勢力,跟你鍾家沒有任何淵源,卻費儘心機布下這樣一場大局,試圖讓你鍾家人畜滅絕,斷子絕孫,卻在被破解後徹底消失,你不覺得奇怪麽?”
陸凡看著鍾伯庸,饒有意味地問道:“你是不是該想想,這幾年來,你跟天使堂的關係是不是有什麽變化,比如說,資金到位不及時,他們想要的事情你辦不到?”
“天使堂作為威震華國的暗殺組織,不可能把所有底牌都放在明麵上讓你去查,有些東西,勢必是不為人知的,才能在關鍵時刻,強勢出手,讓膽敢違背他意願的人,死在悄無聲息之中。”
陸凡的話,讓鍾伯庸額頭微微冒出冷汗。
他沉默了良久,才開口說道:“確實,自從我父親去世後,我就有了要跟天使堂徹底決裂的念頭,隻是當初我鍾家支持天使堂所應獲得的一些回報,天使堂遲遲沒有履行,才糾纏到現在。”
“實不相瞞,那晚我與陸兄弟第一次在高鐵上見麵後,我沒有回金陵,就是去上京,跟天使堂商議回報之事。”
“結果,無功而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