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飯量不大,方才在餐桌上吃的已經足夠,再說一會兒還有蛋糕,也不必非得在餐桌上看著對麵兩個自己不喜歡的臉在哪兒硬撐。

烤箱裡的蛋糕隻是烤好的胚子,沒有任何奶油裝橫,薑予安想撐著這會兒把外麵加工一下。

她處理食物時很專注,哪怕是西點也是一點點地磨。

這手藝倒不是在小南閣學的,西點是她為了討好傅老爺子去學的。

老爺子喜歡吃甜食,但是外麵買的甜度又有點過了。

再加上老爺子口味十分挑剔,從外頭買的又總是不合他的心意,去單獨請一個西點師給他一個人做點心,他又覺得奢侈,最後拒絕。

節儉了一聲的老者,哪怕傅氏已經成了江城一方霸主,臨到頭來依舊是舍不得的浪費一分錢。

薑予安對於美食頗有天賦,在當時對西點也有些興趣。

再加之那時在薑家成天被薑笙欺壓,擔驚受怕之餘傅家就成了她的避風港。

她蝸居於傅家的麵點房,時常一待就是一天,少有的心安。

也就是出國之後開始惦記著家鄉的美食,拋棄了西點,開始潛心鑽研小南閣的菜譜。

時隔多年再將西點的手藝撿起來,薑予安依舊得心應手,沒覺得生疏。

裱花裝橫一氣嗬成,蛋糕上麵的圖案也讓她很是滿意。

樹蔭底下的商榷,短袖短褲人字拖,彰顯肆野隨意的帥氣,小人的肩上是‘商榷’兩個字。

畫得雖然不夠精致,卻有幾分藝術的美感。

挺好的。

薑予安笑眯眯地看著自己的作品。

上麵沒畫他的歲數,畢竟奔三了,填上去多多少少有點紮心。

索性隨意一點,稀裡糊塗地過了。

蛋糕裱花完成之後,薑予安還拍了一個照片,難得發了一個朋友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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