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北行急迫地往前走了一步,眼尾泛紅,語氣也因他的動作也克製,“你彆動她,你提的要求我答應,隻要你彆動她......”
他喉結滾了滾,雙目死死地盯著傅聿城的手,生怕他手上的匕首再動一步。
於此同時,高大的身軀也在眾人的注視中緩緩而下。
男人右膝落在濕漉漉的地上時,傅聿城懶洋洋的嗓音也跟著在薑予安耳邊響起。
“商小姐,覺得感動嗎?一個男人肯為你做到這個地步,嘖......”
“傅聿城。”
薑予安忍著一肚子氣,咬出身後人的名字。
男人依舊漫不經心,“嗯?怎麼了,商小姐不喜歡我新送你的禮物麼?”
禮物?
又是禮物。
薑予安咬著唇,倏然一腦袋磕在他下巴上。
那被反捆在背後的雙手不知道什麼時候磨開了麻繩,得到自由之後,一拳頭幾乎用儘全身力氣朝著傅聿城臉上砸過去——
“姑奶奶我給你臉了是吧!!”
“禮物!我去你的禮物!”
“死、變、態!罵你是不敢見光的老鼠都是侮辱老鼠了,你又算個什麼東西,以戲耍彆人為樂,有意思嗎!”
如果不是腳上的麻繩還沒有解開,薑予安恐怕還有重重地踹上他幾腳。
也正是趁著這混亂的時候,地上的傅北行迅速地衝著薑予安奔來。
商榷和蔣延欽兄弟也不例外,在看到薑予安動作的一瞬間,心臟幾乎跳出胸·口,也在同時朝著她跑過去。
畢竟傅聿城那瘋子還在她身邊,簡直就是一顆定時炸彈,誰敢保證不會再出事?
隻有趁這個時機儘快控製住傅聿城這瘋子,才能讓薑予安徹底脫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