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聿城語氣幽怨,再對比站在薑予安身後像是被護著的傅北行,那模樣仿佛就在控訴她是個有了新歡就忘了舊愛的渣女。

想到這種可能性,薑予安滿頭黑線。

“我隻是擔心你身體吃不消而已......”

薑予安小心解釋,話還沒說完就幾乎聽不到後麵的聲音。

這話她自己聽了都覺得心虛,從前在西爾斯城可沒少開車到其他的城市玩。

另外傅聿城的工作緣故,有時候開車一整天甩掉後麵的臭蟲都有可能,甚至還能再和那群人打一架。

要說她自己會因為開會兒車就覺得累得慌,但吃不消的人絕對不是傅聿城。

薑予安心虛地避開傅聿城調侃的目光,試探性地看向自己的小哥,“那你要是不介意的話,就和我們一起去餐廳?”

話雖然是對傅聿城說的,但最後具體怎麼安排她是決定聽兄長的,畢竟今晚的‘慶功宴’也是俱樂部的主場,總不能她認識的人塞了幾個進來,更彆說她自己也是跟著被塞進來的。

所以和傅聿城的話她也沒有說太滿。

如果最後讓小哥和五哥他們不滿意,那她就帶著傅聿城在同餐廳另外包廂隨便點點吃的也行。

至於其他的,到時候再說吧。

車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橋頭自然直。

“傅總如果不嫌棄和我們一群打遊戲的在一塊兒,一起跟上就行,倒也不用為難我加小妹。”

商淮看出薑予安的為難,雖然對傅聿城這個瘋子沒什麼好臉色,但覺得也不是不能接受在一張桌上吃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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