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到時候人多起來,俱樂部那群跟猴子似的在包廂裡麵鬨騰起來,商淮還挺期待這位從小就是太子爺傅總的臉色。

“時間也不早了,恐怕一會兒五哥他們就出來了,到時候看到我們還在這兒,怕是要怪我們效率慢了,我們先去餐廳?”

對傅聿城扔下一句話之後,商淮就低頭詢問薑予安,聲音溫柔得不止一星半點。

可見其中偏見。

傅聿城也不在意。

這世上想他死的人太多了,隻是一個冷眼罷了,他如果為了這點事兒就和人計較,那恐怕早就被氣得和傅老爺子一樣躺在icu裡了。

“那走吧。”

傅聿城仿佛看不到商淮的排擠,肆野的麵上始終保持溫笑,他勾著車鑰匙湊到薑予安跟前,低聲說,“身體有些吃不消,又不認識這邊的路,圓圓來開車可好?”

語氣帶著些許期待,實在是令人難以拒絕。

但薑予安又是一個懶性子,再加上兄長還在旁邊,一時之間心中的第一反應並非是答應,而是有些許抗拒。

隻是礙於情分沒有在第一時間說出來。

就在薑予安猶豫著要不要答應的時候,她身後的傅北行先一步上前,接過了傅聿城手中的鑰匙,笑說:“大哥在國外待久了不清楚,現在國內一個手機就能夠走遍全國,對路況不太熟悉,那就上網查查好了。至於您說身子吃不消......”

頓了頓,傅北行臉上也勾起一抹嘲諷的笑,“的確,像大哥這樣從前就習慣遊走於花間的風·流人,這個歲數吃不消也實屬正常,不如就讓我來開車吧。”

傅聿城抬眸朝著挑釁的人臉上掃過去,眼底的笑意在對視中化做淡淡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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