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中考試特彆頻繁，聽寫和默寫也很頻繁。我直到月考之後才得知，自己分班考的排名是年排138名，也就是正常來講實驗班的倒三，但因為有一些是老師子女而不用考試，還有一些托關係的，自動排到140名以後。

我的印象中初一時座位特彆擠，因為當時班上有81個學生。我之所以會知道分班考的排名，是因為月考全班成績單上顯示我的年排202名，進退：-64（“+”表進步、“-”表退步），班排倒二。

我的印象中，英語幾乎天天聽寫，而當時晚自習是一個禮拜上六天，星期天到星期五。晚自習之前是晚讀，英語老師基本是在早晚讀聽寫或默寫，語文兩天左右聽寫一次。小考每禮拜考一次，一般是晚自習考。

我之所以覺得那是噩夢，是因為記憶裡我的初中一直在罰抄和挨老師訓，初一剛開始的時候還會挨我媽打罵，不過後來因為我有點抑鬱，我媽罵我少了。

我需要罰抄不是因為我多麼頑劣，不認真聽講，純屬是因為那聽寫模式太反人類了，尤其是英語。

英語通常看老師心情，大多數時候是聽寫三十幾個，大多數是聽寫句子，不過她的多數聽寫方法是：用……句式造句，她念中文，讓我們寫英文。就那十來分鐘時間，要聽寫完那麼多，於是她報得特彆快。

很多我聽寫錯了的，與其說我這個知識點沒掌握，不如說是寫字速度跟不上。

而課文大約兩天默寫一篇，一般是80-100字左右，和當時作文差不多長。和聽寫一樣，錯4個以上算沒過。當時作為實驗班，每次聽寫或默寫都有三十多個沒過的，而沒過的懲罰是：把聽寫或默寫的全部內容抄五遍並重新找課代表聽寫或默寫，沒過就重新來，必須當天完成。

我作為班上的倒數，那種難度的聽寫當然沒幾次能過。實驗班作業還比普通班多，學的內容也多很多，而班上同學性格大多很古板，多數不會願意把作業給我抄或是聽寫的時候給我提示。我的任何一個同桌成績都比我好很多，無一例外，我在他們眼裡要麼就是腦子不好使，要麼就是不學無術。

可偏偏有這樣一個人，簡直就是那噩夢班的一股清流。那個人就是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