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你......你怎麼會在我的房間裡啊,我這又是怎麼了?”
關山河抿了抿唇,將發生的事情大概說了一遍。
聽完,珍珠沉默了許久。
然後,她搖頭道:“大叔,我爸說的那些話,你不用放在心上。”
“你也聽到了,我的這個病很難治好,你要是一直帶著我,那隻會是一個累贅。”
關山河卻搖頭,道:“我既然答應了你父親,那我自然會做到。”
“再說了,說不定村裡的醫生就有辦法治好你的病呢,咱們再看看嘛。”
珍珠沉默少傾,才點頭道;“那好吧。”
下午,村裡的郎中來了珍珠家中。
然而,他帶來的卻不是什麼好消息。
“關於這個病的情況,我已經差不多查清楚了。”
“具體的病名或者病因我也不清楚,不過這種病的症狀,結合珍珠現在的身體情況......她身體不容樂觀。”
關山河開口道:“醫生,咱們出去說吧。”
郎中剛想點頭,珍珠就開口了。
“就在這裡說吧,我想一起聽聽。”
兩人無奈,郎中也隻能站在房間裡。
“就現在的情況,珍珠恐怕活不過二十歲。”
“我的醫術造詣很一般,沒辦法對她的情況作出任何的醫治,就連緩解也做不到。”
“得出這個結論,我已經儘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