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九章 5.3k(1 / 2)





隨著源稚生進場,本家英們在短暫後大鼓舞,有人抬槍瞄準跪倒在地的死侍掃,火花四濺。

源稚生斬下死侍的手一頓,深深看了眼一眾英們手中的槍械。

一名死侍擋在他的麵前,源稚生出手,輕描淡寫地推開它,而後一刀梟首。

期間死侍的金屬刃劇烈地抖,卻沒有刺出。

並非不想,而是做不到,金屬刃的重量增加了幾十倍,重的不僅是金屬刃,還有它們的,死侍們的脊柱骨發出開裂般的聲音,就像是石頭雕像被從高台上推下來。它們的骨骼甚至能彈開步槍子彈,但不斷增大的重力正碎它們的骨骼。

待斬下所有死侍的頭顱,源稚生拄刀而立,閉上眼睛靜默著。

乾部們連忙圍了上來,將大家長團團守護在中心,知曉應該是釋放言靈的損耗過重,讓大家長不得不停下來歇息。

【王權】固然霸道,它對任何統不如自的龍族的製都是必殺級的,但損耗也相當嚴重,會給帶來極大的負擔,在一瞬間就走釋放者的全部力。

調息了幾分鐘後,源稚生睜開眼。

「夜叉在哪裡?」

「回大家長,夜叉隊長去找政宗先生和繪梨小姐了。」

「你們為什麼用的是普通槍械?提前準備的煉金子彈呢?」

源稚生拿過手下的槍,拆下彈匣,發現裡麵填充的果然是黃澄澄的普通彈頭。

這些子彈幾乎無法對死侍造傷害,所以源稚生上任後就命令家族開始大規模籌備煉金子彈,類似本部的汞核心鈍金破甲彈。

這種是專門研發來針對龍類的子彈,對三代種以下都是可致命的危險武。

它能夠鑽龍類的鱗甲,和龍骨撞的時候會沿著十字花紋分裂,裡麵的汞對龍類來說是劇毒。

這才是家族的底氣之一,但這場麵對敵人打自家大本營的戰爭中,源稚生卻沒看到。

乾部們麵麵相覷,有人鼓足勇氣道:「回大家長,我們也不清楚,敵人發突襲後,趁一樓的兄弟們誓死抵抗的時候,夜叉隊長帶我們進武庫,但我們沒找到原本準備好的煉金武,這些槍械還是兄弟們存放在倉庫裡的。」

源稚生深吸口氣道:「有無通知其他家族?還有關東關西分部,讓他們集合。」

「夜叉隊長第一時間就通告了諸位家主,關西關東分部正在趕來的路上。」

「很好,下槍,拔刀,隨我先行一步清理我們的家園。」源稚生點頭,握住古刀推開擋在前的乾部,先士卒而去。

「願為大家長赴死!」乾部們怒吼。

「還沒到要赴死的時候,即使要赴死,你們也不該為我赴死。」源稚生背對著他們,輕聲道。

……

……

「……小姐?繪梨小姐?」夜叉小聲在走廊裡喊道,試圖喚醒小姐的理智。

被擋在金庫門外的死侍似乎知道裡麵有人,一直在試圖突破防守,不過夜叉倒是不擔心,不說這道金庫門的厚重,即使真開了門,以小姐現在的狀態,怕是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小姐的狀態有些怪,背對著他,麵對走廊站立了許久,到現在一也不,手中提著一把古刀。

這條走廊也過於狹窄,視線繪梨小姐形所限,夜叉也看不清前方到底有什麼。

這麼僵持著,夜叉心中的擔憂愈盛,擔憂的不是外麵的死侍,而是繪梨小姐的狀態。

後者剛從外麵回來,還沒恢復,這種狀態對來說負擔同樣不小,再繼續下去誰也說不好。

所幸他無需再擔憂,因為背對著他的繪梨終於有了行。

夜叉瞳孔驟,再顧不及會不會被小姐誤殺,衝了過去,驚恐大吼道:「繪梨小姐!不要去!」

隨著小姐邁步向前,一豎一橫兩道狹長的十字裂隙終於出現在了他的眼中。

顧不得深思那是什麼玩意,夜叉本能地覺那裡極度危險!

而更令他驚悚的是,小姐明明隻是踏前一步,距離那道十字裂隙尚遠,可的形卻一個閃爍,突然消失。

夜叉不顧,怒目舍撞向前方,絕不能讓小姐一個人去這等未知的地方!

可出乎意料的是,他完全穿過了十字裂隙,就彷彿那玩意完全是海市蜃樓,虛幻之景。

收力不及,夜叉撞在了牆上,眼前一片暈眩,待他強撐起,再回頭去,這條走廊已是空,彷彿先前發生的一切都是幻覺,隻有大門經久不停地傳來指甲撓玻璃般的雜音。

不多時,門外忽然傳來槍聲,夜叉一個激靈翻而起,知曉是援軍趕到了。

他連忙打開金庫的大門,源稚生砍下最後一頭死侍的頭顱,鮮飛濺三尺高。

待場中再無敵人,源稚生將刀遞給邊趕來的烏。

烏小心翼翼地接過古刀,刀上沾染的近乎黑,正在緩緩地冒泡,像是在起某種化學反應,他用白手帕快速抹去上麵的黑。

源稚生的目落在了門外那殘缺不全的,眼神有些惘然。

他據殘存的服辨認出了的份。

「老大!」夜叉踉蹌著快步跑到源稚生麵前,激地指著來時的方向,「小姐,小姐突然消失了!」

源稚生猛地抬頭,目鎖定門後的木製走廊,皺眉道:「你在說什麼?」

「小姐突然消失不見了!走廊儘頭出現了一道十字裂隙,然後小姐向前走去,還沒到那裂隙,形就直接消失在了走廊上!」夜叉激道。

源稚生的腦海中瞬間浮現一個辭彙——夜之食原。

繪梨遇到了夜之食原,並且進了其中?

他當即生出一種衝,就像立即去找上杉越,詢問他對夜之食原是否還有其他瞞,該如何進其中。

按理說皇都能應到夜之食原,繪梨既然已經進了其中,就證明夜之食原已經開了「門」,可為何他毫無應?

「大家長,諸位家主帶領人馬趕到了!關東關西支部也即將到場!」

聽到後的彙報,源稚生強住心頭的衝,讓自己冷靜下來。

「讓諸位家主趕往會議室,除去關西、關東支部,通報所有幫會的混種,讓他們做好備戰準備!從現在開始,蛇岐八家進一級戒備!」

「是!」

「告訴諸位家主,我稍後趕到,你們都退下,烏和夜叉留下!」

「是!」

待所有人退下,源稚生盯著夜叉的眼睛,低聲道:「現在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變故,你知道多?」

夜叉瞄了眼殘缺的,苦笑道:「老大,政宗先生不是被死侍殺死的。」

源稚生雙眸微瞇。

「發生了什麼名為也不清楚,我上來的時候政宗先生已經倒在了泊中,被一刀橫斬一分為二,小姐則背對著我站在走廊中間……」

夜叉快速為源稚生復盤了他上來後的所見所聞。

「你把老爹的丟到了外麵?!」源稚生聽完額頭青筋畢,怒目相視。

一旁的烏也愣在了那,雙手捧著簡單拭好的古刀。

夜叉雙膝跪地,低垂下頭:「是我的罪過,我當時想著絕不能讓人發現是繪梨小姐殺死的政宗先生……」

源稚生劇烈息,息之重讓烏心中巍,他目茫然地看著夜叉,不知道這沒腦子的玩意是怎麼想出的這招「毀滅跡」,虧這傢夥能意識到絕不能讓小姐殺死政宗先生的消息流傳出去這點……

上三家自相殘殺,這個消息一旦外傳,無論是何原因,都會導致蛇岐八家在短時間人心渙散,這放在當下是致命的打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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