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會有一點兒喜歡何默的女兒。他想,這一定是錯覺,他怎麼會喜歡何默的女兒呢?

他恢複了一貫的冷漠,將孩子還給金秘書:“抱走!不要讓她吵著我!哭得厲害就喂一點兒安眠藥,讓她安靜下來。”

金秘書抱著孩子走。

她心中暗暗罵道:禽獸!

VIP病房安靜下來,喬時宴輕靠在床頭,他又想著孟煙,他又在反複品嘗著愛而不得的滋味,這種滋味......實在不好受。

接下來幾天,

他一直在等孟煙的妥協。

但他始終沒有等到。

一周後,他等到孟煙受傷入院的消息,因為那枚百香果在微波爐爆炸,孟煙全身是血,被送到醫院裡。

幸好,她隻是外部擦傷。

但即使隻是皮外傷,孟煙還是因失血過多昏迷了約莫四個小時,她醒來的時候,是寂靜的深夜。

男人一襲雪白襯衣,背對站在落地窗前。

喬時宴沒有轉身。

他的聲音帶了些疲憊,還有一絲暗啞,他很輕地問她:“你說你要考慮,你考慮的結果就是這個?......孟煙,你是不是以為,你傷害自己我就會妥協讓步,就會讓你帶著何歡離開?我們夫妻這麼多年,我以為我的脾氣你最清楚不過。”

孟煙的臉埋在枕頭裡。

她的眼角,輕輕落下一滴眼淚,但她的聲音出奇冷靜。

“沒有人不怕疼!”

“但凡有辦法,誰會拿自己的身體做賭注?”

“小時候我常聽老人說,女人嫁人算是第二次投胎,下輩子過得好與不好,都跟她嫁的男人息息相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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