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個男人,身上有著她因為心疼他的傷勢,而給他的好多靈力,讓他能夠儘量抵禦陽光的侵襲。

在純鈞受傷的時候,這個男人將她給的這些力量,都給了純鈞。

那麼也就不難解釋,為什麼純鈞受了這樣的傷,卻近乎匪夷所思的,能夠頂著這傷,策馬來到她的府宅了。

卓施然深吸了一口氣,彎身湊到純鈞麵前,努力忍住了聲音裡的不穩,沉聲道,“我問你,是不是小爵爺出事了?”

純鈞重重地眨了一下眼。

卓施然的眉心緊緊擰了起來,她伸手在純鈞肩膀上拍了一下,“起來,你的傷死不了了,但嗓子還沒法那麼快恢複。筆墨在桌上,好好寫清楚,究竟出什麼事情了。”

純鈞一點不覺得自己是傷兵需要多休息,他心裡的迫切程度,不比卓施然輕。

他迅速撐著身子坐起來,去了桌邊,奮筆疾書起來。

卓施然隻看了兩行,就忍不住閉了閉眼,短短兩行的內容,就已經足以讓她心裡一陣焦躁。

她沒法這樣一個字一個字的看下去,隻會更加焦躁。

於是索性轉身朝外走去,留純鈞在這裡寫清楚了,自己再來看就是。

卓施然走到房門外頭,就見外頭一個身影匆匆忙忙趕了過來。

商霆的呼吸有些急促,到了卓施然麵前。

“如何?”卓施然問道。

商霆輕輕的喘了兩口氣,說道,“調查過了,封炎應該是還沒有回封家,而在從你這兒去封家的路上也問過了。”

卓施然眸色更深,“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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