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對好看的衣服素來沒有什麼抵抗力,如果穿上了讓自己滿意的裙子更是恨不得長在身上。

薑予安也不例外,她本就是俗人一個。

傅聿城掃了一眼她略有失落的小臉,喉結滾動,溢出一個冰涼的字眼。

“醜。”

“醜?”

薑予安難以置信,“你才醜呢,哪裡醜了,這套裙子明明很好看的。”

這條裙子還不是她買的,是剛剛從行李箱裡翻出來的,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買的,一直沒有得她寵愛。

還是方才換上,薑予安才徹底滿意。

腰線掐得剛剛好,還襯得她皮膚皙白,更關鍵的是吊帶設計嫵媚又性·感,正好可以堵上傅聿城說她小學生的話語。

她才不覺得醜,她漂亮的好伐。

可惜男人毫不留情地戳破她的幻想。

溫涼的長指點在薑予安的肩上,傅聿城推著她走到主臥裡麵一張落地鏡前,迫使她看到自己後肩處那幾道蜿蜒又醜陋的痕跡。

“你瞧瞧你商大小姐,身上那麼多難看的傷疤,還穿出這樣一件裙子,你自己不覺得醜,也不怕嚇壞外頭的小朋友呢。”

話音落下,薑予安整顆心也跟著涼下去。

傷疤其實並不大明顯,如果不仔細看的話,其實瞧不出更多。

但被這樣明晃晃地掀開傷疤,自然是每一道痕跡都看得清清楚楚。

那些陳年傷疤就算了,最新一個月的痕跡更是猙獰恐怖。

原本隻覺得正紅色襯得自己的皮膚白,如今被這樣點明,薑予安隻覺得渾身都不自在。

她試圖掙紮出傅聿城的桎梏。

可惜男女力量過於懸殊,更不必說在察覺到她的意圖時,傅聿城便加大了掌心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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