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視線刺向被捆在椅子上的碧眼青年,忽地抬腳狠狠地踹了他胸·口一腳。
ELlen的酒徹底醒了。
早在酒吧被人帶走的時候他就察覺到不對勁。
但對方人數眾多,當時他還迷迷糊糊的,便縱容對方把自己給帶走。
卻不想,還真的栽到坑裡了。
他疼得脖子上的青筋暴起,久久沒有抬起來,被捆在椅子靠背上的雙臂也浮現青筋,在昏暗的燈光下看著十分可怖。
良久,那雙碧眼狹長的眼眸中與稍稍抬起。
心口被踹的那一腳隱隱還泛著疼意,導致Ellen的言語有些艱難。
“不知道閣下這是什麼意思?我聽聞華國人好客,我此番來潮海市,就是一個普通的遊客,可是招惹您了?”
蔣延欽垂著眼簾打量著這藍發碧眼的少年。
也不知道是不是和薑予安待久了,他竟然能從這混血的鬼佬臉上看到幾分薑予安的影子。
都說住在一起的人會被同化,蔣延欽從來是不信的,這會兒倒是有幾分感覺。
同時,也越發看這混血鬼佬不爽。
那些合照上,和她站在一起的人本應該是他才對。
可偏偏他們的出現,硬生生把他的人偷走。
讓他怎麼能站著。
蔣延欽也沒回答ELlen的話,抄起房間裡的一根木棍,狠狠地砸向青年——
昏暗的房間裡驚呼聲間或傳出,聽得守在門口的人眉頭緊蹙。
也不知道是怎麼得罪他們爺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房門被人輕輕敲了敲。
“蔣總,您約的人來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