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西裝男站在門口,手上捧著的是蔣延欽自己的手機。
後者卻是看都沒看,“直接掛了,不用管他。”
約傅聿城那個瘋子出來,本來就是戲耍他罷了。
他真正的目的,是還在樓下糾結的小姑娘。
其實隻要他的人現在下去,也能輕易地把人拎上來。
可這些年他從傅聿城身上學到了很多。
比如想得到想要的人或者東西,最必要的事情就是要讓她心甘情願地到自己手上。
哪怕手段肮臟一些,隻要目的達成,管他呢?
不得不說,那瘋子的一些手段雖然令人不齒,可的的確確是有用的,且令他舒爽。
門口站著的黑衣西裝男點頭道了聲是,便直接掛了電話重新把房間帶上。
房間裡陡然安靜下來。
隻剩下被捆在椅子上的男人粗重的喘·息聲。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
那原本陽光的藍發青年佝僂著腦袋,血跡從他身上緩緩流淌出來,也不知道傷口具體在哪裡,好像四處都在流血。
罪魁禍首卻看都沒看一眼。
蔣延欽去洗了手,還拿酒精噴霧在身上消毒了一番。
待一切完成,他才重新拿起ELlen的手機,重新點開和薑予安的聊天框。
“安安,想清楚沒有?”
說完,附帶一張藍發青年此刻的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