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歸來(1 / 2)





張放的蛋蛋“遇襲”,那令人倒牙的疼痛迅速傳遍全身,他極度懷疑碎了其中一顆。孤蛋英雄的悲哀誰能明白?張放心中的念頭越發殘忍,男的殺,女的奸、奸完再賣。看到小依走到跟前,他強忍著疼痛直起身子,“你想求饒?抬起頭給爺看看。”

人是最健忘的動物,張放剛剛吃了女人的虧就忘記蛋蛋的疼,他冷笑著捏住小依的下巴,麵目猙獰,心頭卻有種殘忍的舒暢。

投降?沒門!

“鬆開你的臭手!”

馮清一把拍開張放勾著小依下巴的手,夢瑤則拉住小依的左手想把她拉到身後。小依始終低著頭,在她抬頭的刹那,右手握著的鋒利的軍刀狠狠的插進了張放的心窩。張放雙目圓睜,他不能置信的看著胸前那把匕首以及握著匕首的那稚嫩的小手。

“你…你……”

小依緊緊的盯著張放,她突然將插進去的軍刀拔了出來——在小依心中,這把刀是陳煦親手交給她的,命可以不要,刀卻不能留給敵人。鮮血噴濺而出,小依臉上、身上俱是斑斑血跡,這是她第一次殺人,儘管臉色慘白、儘管身體微微顫抖,她卻沒有退縮的想法。

小依沒有親人,孤苦流浪的她在陳煦身邊第一次體會到被人關心的溫暖:餓了,有人叫她吃飯;冷了,有人給她添衣,陳煦告訴她這就是家。在她心中,家裡的每一個人都值得她用性命去維護。

夢瑤她們料不到小依竟突然殺人,“狼牙”的隊員。來者不善的錦衣密探,他們無不麵麵相覷,殺人放血的事兒在他們眼裡實屬稀鬆平常,他們驚奇的是這年紀不大的小女孩殺人的手法,一刀斃命、乾淨利落。他們依稀看到了陳煦的影子。

陳鶯兒感到難以名狀的心痛,她搶到夢瑤身邊緊緊抱住小依;秋月擔心陳鶯兒,她走過來用身體擋在陳鶯兒麵前。懷孕的女人最聞不慣血腥味,秋月臉色蒼白,她卻不肯退縮也不能退縮。陳府大門的背後,大腹便便的青檀麵罩輕紗、手中緊緊握著寶劍,陳煦雖然不在了,可她必須得保護他母親周全,至於暴露身份會引發怎樣的後果,她也顧不得了。

“狼牙”隊員紛紛擋在陳鶯兒她們身前。手持弓弩,戒備的看著同樣端平弩箭的錦衣密探。錦衣衛乃大燕最神秘的“有關部門”,眼高於頂已成為一種習慣,“狼牙”雖號稱五軍營精銳中的精銳,他們卻不將他們放在心上。

瞧不起是一回事兒。開打又是另一回事。俗話說傷敵一千、自損八百,錦衣密探帶隊頭領當然不願徒增傷亡,他舉著一卷黃綢布,朗聲道:“太後懿旨,陳府圖謀不軌,國法難容,今著錦衣密探帶回訊問,若欲抵抗、格殺勿論。”

“夫君屍骨未寒,你們卻欺上門來,圖謀不軌?你們這是血口噴人。”夢瑤盯著錦衣衛頭領質問道。

錦衣密探不習慣與人講道理。那頭領哼了一聲,“建寧候乃國之棟梁,他豈會冤枉好人?說你們有罪,你們就是有罪,現在嘴硬,等帶回詔獄,你們定然會認罪伏法。”頓了一頓,他又看著“狼牙”的這幾十號人,“你們都是大燕的軍人,附逆的罪名不用在下重複吧?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你們隻需放下武器……”

“閣下勿須多言,陳將軍命我等兄弟保護夫人安全,軍令在身,恕難從命。”

聽到石頭的話,錦衣密探頭領嘴角有些抽搐。

軍令?陳早就不知道死在哪個犄角旮旯了,他的命令頂個鳥用?他有些弄不清楚這家夥是死心眼還是故意消遣他,如果是後者,那簡直太該死了。

“一個死人的話也能作數?你們圖個什麼?”

“同生共死!”

石頭話音落地,他身後的弟兄們異口同聲的喊出“同生共死”的話,聲震九霄,氣勢奪人。

那頭領臉色有些難看,“既如此,那就休怪我不講情麵。兄弟們聽我口令……”他那句“放箭”尚未出口,最外圍突然傳來一個男人憤怒的聲音。

“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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