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東詭沒再讓虞邀接委托,這段時間的虞小祖宗閒得很。
日常就是使喚完折判,再被折判抱著啃幾口。
主打就是“正當交易”。
這天虞邀趴在折判腿上看這一期m國大型的珠寶拍賣展品,時不時探過去半個身子,伸著白淨蔥瑩的手指指著上麵的拍賣品。
“這個……”
折判每當這個時候就給他拍拍後背,視線從辦公用的平板上挪到虞邀手指的方向,認真看了幾秒,順順虞邀的頭發,表示自己知道了。
他這邊悠閒著,那邊拍賣會上的盛年晨簡直要忙死了。
一直在舉牌。
電話鈴聲忽然響起。
折判把虞邀往上提了提,讓他把下巴抵在自己肩膀上,直接雙腿勾著他腰,掛在他身上。
那邊是盛臣樓的聲音。
“先生,虞何邀請先生去虞家的大宴。
大概是打算趁著這次把繼承權的事情說開。
繼承人應該是虞延。”
電話那頭的聲音直接傳入虞邀的耳朵。
折判本來輕輕拍著虞邀後背的手忽然頓了一下,緊接著嗯了一聲就把電話掛了。
反倒是虞邀,若無其事地趴起來,又翻了一頁拍賣品的單子,伸手給他指著一個珠寶成品。
折判和他對視上,似乎是想從虞邀漂亮的眼睛裡看出幾分情緒的波瀾。
但是什麼都沒有。
虞邀見他不輕輕拍自己後背表示“買買買”,頓時不開心地皺了皺眉。
把爪子往他胸膛上拍了拍,又指了指書頁上的那個珠寶。
折判看都沒看,按著語音就和拍賣會那邊的盛臣樓發了一個消息。
“後麵競拍的,都要了。”
虞邀:“?”
下一秒,折判的拇指在他的嘴角壓了壓,就有些凶地親上去。
離開時還又是啃又是啄的。
把小漂亮的嘴唇都親腫了。
折判漆黑的眸底深處翻湧著滔天的暗流,像是一個凶猛威武的大型貓科動物,下一秒就要把他吞進肚裡。
他伸手在虞邀嘴唇上輕輕蹭了蹭。
有些癢,虞邀舔了舔。
“說話。”
折判親昵地上前和虞邀鼻尖蹭了蹭。
虞邀不大高興。
“說什麼?
你這個敗家子,竟然全買了!”
折判簡直都要被這小祖宗倒打一耙的本事逗笑了。
他明明知道自己問的是虞邀對盛臣樓剛才那一席話的看法。
虞何是虞邀的生父。
如今冒出來一個虞延。
然而虞邀又趴回去,顯然對這個話題沒什麼興趣。
“沒什麼想說的。
他死前的所有事都和我沒關係。
等他死了我可以考慮往虞家送幾車煙火。”
這說法把折判逗笑了。
也是,父子關係如果很好的話,虞邀怎麼會在謝家長大。
“所以你要回去嗎?”
折判捏著他的頭發往他鼻子上撓了撓。
“可以不去。”
盛臣樓:不是啊先生,你不來……這虞家的繼承權就不被認可了。
虞邀眯了眯自己圓溜溜的眼睛,顯然是知道折判在騙他。
“我們回國吧。”
折判沒說什麼,隻是那雙眼睛裡的溫柔和寵溺,讓虞邀無比堅定地感受到折判對他的縱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