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當手背被男人溫熱的掌心覆蓋時,她險些尖叫出聲。
緊閉的眼眸也在此時忽地睜開,在意識到身側坐著的是誰時她忽然垂下眼簾,掩蓋下所有的情緒。
傅聿城也並沒有察覺到她的異樣,隻是認定她是因車速而害怕,嗓音溫和地安撫:“快到了,再忍一下,如果實在是害怕的話,掐我也行?”
他刻意逗她開心。
薑予安掀起眼簾,餘光看了一眼窗外的場景,低低‘嗯’了一聲,便再無言語。
至於那隻覆在自己手背上的手掌,也隨之被她拋之腦後。
左不過人的皮囊都是相同的,當做一張毯子罷了,他願意自作多情地在這裡哄她便哄著吧。
車子臨近港口的時候,車速忽然慢下來。
隱約間可以聽到長笛啼鳴的聲音,隻不過外頭一片黑漆漆的,看不見具體的輪渡和建築。
但那庫房旁昏暗的燈光,足夠彰顯這座旅遊城市也並非沒有實體工業。
隻是忙碌的人·大多不出現在光鮮亮麗之處,普通人的努力大抵隻有自己知曉。
車子停在港口附近。
薑予安從車內跳下來,便扶著車門乾嘔。
昏暗的燈光下,都能清清楚楚地看到她那張白的跟女鬼一樣的臉色。
傅聿城蹙眉,下意識將掌心往她額頭貼過去。
低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