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紅姐和陳建生都是三四十歲的人了,說吵就吵,若外人見了肯定會說這二人沒風度。

我不這麼看。

他們都是盜門中人,是江湖人,三教九流,身上都帶著下層社會的痞子氣,這點是很難改變的。

我接連解釋了幾次,紅姐這才明白過來。

“嗬....”紅姐冷笑譏諷道:“我說呢,怪不得老學人說話,原來是個二百五傻子,算了,不跟這南派傻子一般見識。”

“這就對了嘛,”隨後,我指著河對岸問:“紅姐你說,咱們怎麼過去?”

“哦?”她皺眉道:“過去乾什麼,你難道真信這傻子說的?”

想了想,我點頭道:“紅姐你沒注意到?那些乾柴是哪來的?我覺得這人說的可能是真的,這裡,可能還藏著彆的秘密。”

陳建生還在發傻,還在學我們說話。

一顆痣轉身看了他一眼,一咬牙,道:“行,雲峰,你信他,我信你,那咱們就遊過去看看,看看裡麵是不是彆有洞天。”

“雲峰你水性不好是吧?”她問我。

“嗯.......不是不好,是連狗刨都不會,”我苦著臉說。

她無奈道:“不是我說你雲峰,要是咱們找到老三他們出去了,你以後可得練練水,乾這行,不會水,遲早得吃大虧。”

“你從後麵抱緊我,我帶你過去。”

我忙點頭說好。

這段地下河不寬,但水很深,這個時節水溫也很低,紅姐水性是好,但她也不敢托大。

“你小子往下點,手放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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