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煙快燒完了,我忙遞過去一根問聽到了什麼動靜,老胡沒抽,接過來夾在了耳朵上。

老胡說那時候他差不多剛醒,外頭天還黑著,屋裡又冷就不想起床,應該是五點十幾分的時候,他聽到水塘那裡噗通一聲,聽起來像是有什麼東西掉水裡了。

聽到這話,我和薛師叔對視了一眼。

臨走前,老胡突然叫住了我們,他給了我們三個藍布縫的荷包,類似護身符。

我以為是送我們的,哪知道老胡說要五十塊錢,他說要是看到陰兵了,這護身符能救我們一命。

我們三個都不信,五十塊錢就當打聽消息了,就給他了。

打著手電來到水塘邊兒,薛師叔指了指前方五六米遠的地方,說:“那個人就是死在那兒,臉朝下趴著。”

“咱們那天,水麵上冒泡了還記不記得?”

我點頭說記得,當時看的清楚。

“這水有點涼啊。”豆芽仔試了試水溫,說完他就開始解衣服。

“你要乾啥?”

豆芽仔脫下羽絨服塞我懷裡,扭了扭脖子說:“分析個一百年也沒用,這時候我就派上用場了吧,估計這水塘沒多深,我遊下去看看,把燈給我。”

“遊下去?你行嗎芽仔?”

“你可彆腿抽筋上不來了,我水性可不行。”

豆芽仔很快脫完了衣服,他就穿了個紅色小褲衩。

豆芽仔凍的渾身發抖,說:“峰子,你難道不知道我以前乾什麼的?”

“我說我騎過鯨魚可是真的,我還在海上救過好幾個人呢。”

“彆說這屁大的水塘了,就是在深上五十米也一樣,我舅媽以前都叫我水猴子,舟山小白龍。”

看他這麼自信,我想了想說:

“那....小白龍你小心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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